了病假,难道不想给朕效忠了?”
“臣不敢,臣其实,其实得的是……”徐清想了想道“臣其实是得的心病,心神不宁,终日提心吊胆,故而不能办公上朝。”说完,徐清还在心里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急智。
李渊哼了一声道“你能有什么心病?”
徐清唉了一声道“皇上您也知道,臣的老婆小月有了身孕,可这不满四月,肚子就疼了起来。臣没法子,故而提心吊胆。”
“唉,你这小子啊,就是太,太好女色了,一个女人罢了,你那么关心做什么?”李渊恨铁不成钢地说了徐清几句,但见徐清不为所动,他也知道徐清的尿性,便转身对太医令道“那,你能给女子把脉吗?”
太医令打躬道“既然是恩师娘,那老朽必定竭尽所能,平生所学。”
李渊点点头,然后对徐清道“那你带去看看吧,待会来找朕,朕再给你算账! ”李渊说话说得咬牙切齿,他在外面是不怒而威,但不知为何,到了徐清面前,就算咬牙切齿,也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给不了徐清威慑的感觉。
徐清还能怎么,仗着脸皮较为厚,笑嘻嘻地写了恩,带着太医令去了。边走边和太医令嘀咕“诶,你这老头,我怎么看着眼熟啊?”
太医令也是谦谦地回到“侯爷贵人多忘事,老朽是学了您的酒精消炎术和缝合止血术啊、”
“哦,难怪难怪……”
不一会儿,便到了小月房间。在外面徐清笑嘻嘻,可进门看见小月痛苦的表情,和其他几女担心的眼神后,立马心就沉了下来。对太医令作揖道“那就麻烦郎中了。”
接着,他坐在小月的身边,小月立马把头埋在他的身躯里。
而此时,一楼的李渊,却对徐清的于是产生了巨大的兴趣。白雾缭绕,仙境似的,看着池边的水龙头,打开一看,哗啦啦的热水便留了下来。李渊心中大喜,看看身上,那是徐清泼的水,衣服已经半干不湿了。
也好也好,便在徐清这里,浴洗一番吧。脱了衣服,扑通一声,李渊跳进浴池里,水温刚好,不冷不热。
“咦?这不是香皂吗?朕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