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加深感情,便是情理之中之事。
……
两个‘怕老婆’的男人互相打趣了一番。
“那位从南京回来没?”程千帆递了一支烟与李萃群,状若无意问道。
“怎么?你和丁兄在南京相处愉快,这才几天没见,就想着叙旧了?”李萃群微笑说道。
丁目屯和程千帆在南京起了龃龉之事,他这边自然是有收到相关情报的。
李萃群甚至业已查明这两人矛盾的根源:
丁目屯老毛病犯了,对楚秘书长身边的刘秘书起了寡人之疾,而刘霞对丁目屯不假于色,反而和程千帆走得近,如此,丁目屯自然对程千帆非常不喜,而这份不喜,在随后对程千帆的例行调查中,也被丁目屯所放大。
这两人之间有龃龉,李萃群是乐于见到,且非常高兴的。
丁目屯对于程千帆的了解远不如他这般深入透彻,李萃群是深知程千帆在法租界的能量,尤其是他对于程千帆和日本人的密切关系有较深的了解,这样的程千帆和丁目屯有龃龉,与李萃群来说,此乃天助也。
“愉快,非常愉快。”程千帆冷笑着,“丁主任对我很关心啊,嘘寒问暖不断。”
说着,他看着李萃群,“学长,我却不信你不知道我和丁某人之间的龃龉。”
李萃群似是没料到程千帆竟然如此直接揭穿其与丁目屯的罅隙,不过随即是大喜,他知道这是程千帆在表明态度。
这份态度,既是对他的更亲近,更是一种表态,表态与丁目屯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为兄确是略有耳闻。”李萃群点了点头,说着,他摇头叹息,“丁兄有些事确实是太过孟浪,属实不该迁怒学弟。”
“这男人啊,管不住下半身,是为无能,犹如败犬狂吠。”程千帆冷哼一声,说道。
李萃群闻言,却是看了程千帆一眼,然后才点头表示赞同。
“喂喂喂。”程千帆不满了,“学长,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李萃群一脸的严肃和郑重,“为兄极为赞同。”
也就在这个时候,胡四水敲门而入,他向程千帆微笑点头致意,然后来到李萃群的身边,捂着嘴巴耳语了两句。
“我知道了。”李萃群面色平静,点点头。
胡四水又冲着程千帆点头致意,退下。
程千帆同样微笑回应,待胡四水出了房间,他弹了弹烟灰,“学长似是有要务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了。”
“也罢。”李萃群点了点头,“你从南京回来后,我还未与你接风洗尘,这样……”
他想了想,“后日,后日我做东,为你接风洗尘。”
“愚弟就却之不恭了。”程千帆说道,他微笑着打趣,“能打学长的秋风,这可是大便宜。”
“你这家伙,说的好似我抠门吝啬一般。”李萃群笑骂道。
两人就这般谈笑着下楼。
看着程千帆的座驾驶离了院子,李萃群的面色随之严峻,他急匆匆向东楼而去。
……
程千帆的表情是严峻的。
他不晓得胡四水方才进来与李萃群说了什么。
直觉告诉他,应该是和小道士有关联。
是小道士开口了?
亦或是小道士重刑之下,人出事了?
程千帆首先担心的是前者,但是,以他对小道士的了解和信任,以及李萃群在当时的细微反应,他判断应该不是这个。
然后,他又最担心的是小道士出事了。
带着这种担心,汽车离开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之后,朝着黄浦路的方向行驶。
当然,程千帆知道,他当下最之首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