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吊唁,猫哭耗子假慈悲给谁看?”
那是一个中年妇女,看着有五十多岁,模样和容夫人有几分相似,听说容夫人在北方城市里有个妹子,可能就是眼前这位了。
肖雅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西装,神色肃穆的走过来,对五个小家伙招招手“来,到阿姨这里来,阿姨带你们回去,这地方太不清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那女人立刻对肖雅怒目圆睁“你算那颗葱?来管我们容家的闲事?”
容律这个时候忙着去调查撞秦妩衣的肇事司机,据说这会儿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这女人可能就是趁着容律不在,特意过来撒野的。
“你又算哪颗葱?在灵堂大吼大叫是对死者的不敬,你对死者是有多憎恨啊,连她死后都不放过,让她不得安宁?”
肖雅冷着脸,说出的话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还真是让那女人无法反驳。
不管是在谁家,大户人家最讲究的就是礼仪,灵堂失仪,就算再有理,也会变得没理。
“谁说我不敬?那里躺着的是我姐姐,我亲姐姐,她本来身强体壮好好的,忽然就这么被人害死了,我说几句替她伸伸冤也不可以吗?”
那女人梗着脖子,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委屈的直跺脚。
肖雅点点头“哦,是有冤情,容律正在调查,想必用不了多久,害容夫人的真凶就会浮出水面,不过,在那之前,你这么指桑骂槐的是想给谁泼脏水吗?”
在军中带了那么多年,以一介女流,带了那么多兵,若是没有两把刷子,还怎么镇得住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
肖雅的气势在无形中显露出来,那女人何曾见过这种上位者的气势,当即脸色就有些白,开始慌乱了。
“管家,带这位女士去休息,她可能是旅途疲惫,太累了。”无论怎么说,秦妩衣都是苏落,苏落还是容律结婚证上的另一半。
容律不在,她若是任由人随便撒野,那也太不像话了。
“不,我不走,就是你,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我姐姐说了,就是你害了她。”那女人听到秦妩衣忽然说话,当即就发飙了。
睁大眼睛,手指差点戳到秦妩衣的眼窝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