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了,可夏正韬此时却如同野兽一般,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深入浅出,肆意驰骋。这一幕是如此的放浪形骸,朱邪灵璇渐渐觉得自己一身的骨头要散架了似的。
可是夏正韬却还没有打算结束这场疯狂,他仍旧在继续着,似乎这样还不足以平复他内心的狂躁和他对朱邪灵璇开口说要离去的不满。
二人在榻上翻过了几回,终于在两人又一声默契地同时低吼中,结束了这一切,这一刻,二人皆是大汗淋漓。
朱邪灵璇突然主动吻上了夏正韬的薄唇,是为夏正韬鸣金收兵的胜利而贺。
不经意地,朱邪灵璇再次抚过了夏正韬胸前的剑伤,触指冰凉滑腻,她摸了一手的渗红,颜色就如同床榻上的那朵红梅一般的灼眼。
是夜,夏正韬和朱邪灵璇同榻而眠,却是互相背对着对方的,像极了多年的夫妻,不知各自都怀了怎样的心思。
翌日,朱邪灵璇坐在了桌案旁,在她的面前,除了自己的包袱还有一把剑,是那个同她一夜温存的男人的。
她醒来时,榻上便没了他的身影。这把剑,是特地留给她的吗?
明明不该拖泥带水,耽搁行程,可奇怪的是,朱邪灵璇却临时改了主意,打算等到天亮,天一亮,她就走。
屋子里昏暗如夜,颇有些漫长的等待让朱邪灵璇觉得无聊,上手摸寻自己包袱的时候却鬼使神差般地抚上了那把剑。
轻拂剑脊,触手生寒。可朱邪灵璇却反常地周身灼热。
这是怎么了?
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朱邪灵璇连忙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饮尽杯中冷水,十根指头又紧张地抓弄起了手中的杯盏。
昨夜的荒唐,让朱邪灵璇迷茫了,她不知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上路,西行北上去寻许赫。
“灵璇,我回来了!”
随着第一缕曦光照亮了屋子,朱邪灵璇回头看见了那个男人,正站在檐下,微笑着看着她。
也是在那一刻,夏正韬心中眼中都无比欣喜。
天亮了,她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