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
岳善和心里一紧,“夫人放心,往后我绝不会做这种糊涂事。”
“好,我信你。”萧蔷说完,又当着他的面告诉岳宵,“往后有什么委屈就告诉干妈,干妈给你做主。”
岳宵知道她这是在岳善和面前给自己立威,连忙答应下来,“放心吧干妈,别说您,我爹也不会同意的!”
“是是是,谁欺负我们家宵宵,我第一个不饶他!”岳善和讪讪的摸鼻子,觉得背脊一阵一阵出冷汗。
“才说几句话就累了,宵宵陪我上楼坐坐,底下音乐吵得我耳朵疼。”
萧蔷突然又想起什么,走了一步停下来,“宵宵晚上留下来吃饭,岳司长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岳善和赶忙说,“没意见,没意见。”
他笑着送两人上楼,等到看不见两人时,脸立刻阴沉峻黑。
萧蔷的意思他算是明白了,就是为了让他出个风头,然后再让众人看见他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要一起回去的。
典型给一颗甜枣,再打一巴掌。
回去的路上,嘲笑岳善和的同僚都试图停下来跟他搭话,岳善和绷着一张脸,径直上了车。
林慧看不懂他什么意思,忍不住询问,“老爷,你怎么了?”
岳善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你生的好女儿,等她回来,老子非得好好教训她,别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
林慧不敢说话了,脸上写着“愁”。
车里的岳晚在一旁默默玩着一条项链,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怪异的是平常总是欺负她的哥哥们此时居然都让出最宽敞的位置,也没有继续用语言奚落她了。
岳宵看舞会快散了,自己还是找不到自己唯二的两个亲人,心里没由来得一阵失落。
她还准备了礼物给岳晚呢。
等舞会散了,带着红玫瑰在花园里散步。
刚开始还记挂那个“讨厌”的男孩,不过看到红玫瑰这种美人胚子,就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已经很久没看见红玫瑰,平时就爱听她唱几句,养伤这半个月,可把她憋坏了。
红玫瑰却忌惮首席先生,不敢开口唱,“我的小祖宗耶,等两天你来梅园,我给你唱个够。”
岳宵吊儿郎当靠在秋千上,“怕什么,这里又没人。”
她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嘴角玩味,“还别说,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去,就知道调戏我。”红玫瑰把她手拍掉,靠着她身边坐下来。
怕她继续要自己唱,想了想转移话题,“那个李夫人又逃跑了,在监狱里待了两三天,突然就不见影。”
果然,岳宵听她这么说,来了兴趣,“一点线索也没有?”
“人间蒸发了一样,那么多人看守,愣是没守住一个女人。”岳宵脑袋靠在红玫瑰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挺邪乎的。”
红玫瑰看她懒洋洋的,知道她又犯困了,自从她受伤,精神一直不太好。
想到这一层,她恶狠狠的说,“他们两夫妻都该枪毙,做什么不好,非得做间谍,良心被狗吃了。”
岳宵打了一个哈欠,没头没脑的跟她说,“我们抽个时间去看看李医生。”
“看李医生,你又想做什么?监狱那地方晦气得很,你伤才刚好……”她说了一长串,这一次岳宵没回应她,靠在她肩头酣睡。
红玫瑰扭头,看她睫毛颤了颤,知道她听见自己说话,只是不想费神说话。
初春的风,深冷刺骨,岳宵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改装汉装,等寒气入骨,伤口就开始没休止疼,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她的脸上也隐约爬上痛苦,流畅的轮廓微微扭曲,却不丑陋,毒靡荼毗,每一次喘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