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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暧昧笑道,“怎么不认得本王了?真是让本王伤心,你我好歹也曾有段露水情缘。”
姚月柔惊慌地看了钟安平一眼,钟安平脸色狰狞,青筋暴起,紧握着剑柄。
恭王却以为她是看萧甫山,他转过身去跟萧甫山笑道,“荣国公,不成想我们还有这等缘分。”
看着萧甫山冰冷的脸,他顿觉扬眉吐气,哈哈大笑,高视阔步而去。
元容则凝望了萧甫山片刻,方依依不舍离去,经过幼菫她们身边时,目光瞬间变得冷硬,如刀片落在幼菫身上。
幼菫暗自腹诽,这兄妹俩还真是一个德性,见了好看的异性就挪不开眼,恨不得扑上去把人衣裳给扒了。
萧甫山那家伙太过招蜂引蝶,这么整天把他放在外面,还真不大放心。转念一想,他对自己也很不放心,半斤对八两,瞬间又释然了。
罢了,谁让咱两口子长的好看呢。
英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这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外了。她冷冷看了姚月柔一眼,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钟安平一眼。
钟安平虽知道姚月柔有过别的恩客,但他眼不见为净,没见到就当没有了。却不曾想,恭王那王八蛋居然就是其中之一,还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令他颜面扫地。
众人往寺院里走的时候,姚月柔可怜兮兮又满满哀戚多情地遥望着钟安平,一副不敢靠近又不舍又愧疚的样子。
钟安平阴沉的脸神奇地慢慢缓和了起来。
这波操作,幼菫给打满分!
幼菫拉着永青的手,走的很慢,渐渐落到了后面。寺庙里动辄是台阶,永青玩的不亦乐乎,爬上去,再从台阶旁边的斜坡上滑下来。
几百年的积累,斜坡上已形成两道屁股形状的轨道,光滑的很。水滴石穿不是没道理的,柔软的屁股都能把石头打磨成这样。
萧甫山走到她身边,散尽了凌人气势,叮嘱道,“恭王来者不善,你和青儿要小心些,莫要离开侍卫的视线。”
幼菫睨了他一眼,笑道,“妾身还担心国公爷您呢,别被狐狸精缠上了。有的狐狸精妖气重,佛祖是镇不住她的。”
萧甫山知道她说的是谁,轻斥道,“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幼菫酸溜溜地哼哼,“我也是认真的。”
永青耳尖地听到一个新名词,奶声奶气问幼菫,“母亲,狐狸精是什么?”
幼菫忘了身边还有个问号宝宝,也忘了避开他,她想了想,回答他说,“狐狸精就是很漂亮的女人,跟狡猾的狐狸一样,让人见了她只想听她的话,谁拉都拉不住。”
小子,等你长大了就知道狐狸精的厉害了。
永青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了一下,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幼菫,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母亲就是狐狸精!”
幼菫脸色一黑,揪着永青的耳朵咬牙切齿,恶狠狠问,“母亲怎么是狐狸精了?!小东西,胆子肥了啊!”
永青小手捂着耳朵,把它从幼菫的魔爪中解救出来,疑惑母亲为何生气,“母亲就很漂亮啊,父亲又很听母亲的话,我和姐姐也很听母亲的话,谁拉都拉不住。母亲是最好看的狐狸精!”
幼菫哭笑不得,感觉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又加了一条,“狐狸精是漂亮的坏女人!”
永青想了想,母亲给她压腿的时候坏,别的时候还是挺好的,那母亲当不成狐狸精了。
“青儿明白了。母亲,这里有狐狸精吗?”
幼菫叹息,这个狐狸精的话题要一直进行下去吗?她若说有,是不是又该问谁是狐狸精了?
她扭头看萧甫山,他正微微笑着,薄唇微抿,呈现出完美的弧度,配上深邃立体的五官,帅的跟妖孽一般。唉,他是男狐狸精吧,她的心咋就把持不住了呢。
幼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