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邑侯与白陀神医离开娇阁,来到了书房。
堂邑侯为老人家斟了一杯茶,对着白陀神医说道。“伯父可是还有未尽之言。”
白陀神医接过茶,放在手里。对着堂邑侯说道。“阿娇身体本来是无碍了的,但是之前阿娇应该是入水受过凉,太医所开之药过于温补,寒凉并未完全解决。若是阿娇之后孕育子嗣,那么便会随着母体过给胎儿。”
“伯父可有解决之法。”
“有,但是现在确是解决不了的。只得在阿娇怀孕之时适时的将那株药花喂入阿娇体内。老头子的那株药花本是针对阿娇的不足之症的,那要花叶为毒,花为药,药性极大,但是现在阿娇无碍,只是体内有一丝寒凉,那花的药力阿娇吸收不了。而孕有子嗣则不一样,适时喂阿娇一些,胎儿吸收一些,阿娇吸收一些,便也就无碍了。”
堂邑侯闻言轻舒了一口气。“如此便请伯父住下,阿娇便拜托给您了。”
堂邑侯话落,馆陶长公主应声而入。“侯爷阿娇可是还有不好?”
堂邑侯看着爱妻,为安爱妻之心,半真半假的说道。“阿娇并无不好,只是我拜托伯父再照顾阿娇一段时间,毕竟阿娇之前落水受了凉,让伯父再给阿娇调理调理。”
馆陶闻言,对着白陀老头道。“拜托伯父了。”
白陀老头见此便泰然的说道。“既是如此那我老头子可是要好好挑一挑这日后所居住的院子了。”
堂邑侯陈午闻言,忙命身边仆从带白陀神医去侯府各处看看,若是哪处被神医看上,别直接命人按照神医的吩咐收拾出来便可。
白陀老头看着那仆从道。“你们那阿娇翁主的娇阁附近可是还有空置的院子?”
那仆从想了一想,便道。“尚有一处院子是空置的,奴带您去看看。”
白陀老翁闻言便道,“那你便前面带路吧。”
白陀老头随着那仆从离开了堂邑侯的书房。
书房里的堂邑侯和馆陶长公主看着老人家离开后,便各自坐了下来。
“夫君,娇娇可是真的没事了。”馆陶再次确认的问道。
“嗯。无事了。嫖儿不必担心。”堂邑侯看着爱妻,安慰的说道。
“那就好。你让伯父留下来,我还以为娇娇还有什么不好呢。”
“嫖儿今日不是进宫了嘛。如何会这般快的回来。”
“这不是下人禀报我说伯父跟着娇娇的暗卫回来了。我便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那太后可是知道了。”
“应是不知,我对母后说的是侯爷你找我有事。母后便就放我回来了。”
“明日,你带着阿娇进宫一趟吧。”
“夫君的意思是,母后猜到我匆匆赶回来是为了娇娇。”
“嗯。明天便要再辛苦嫖儿一趟了。”
“不辛苦,母后是娇娇的外祖母,娇娇进宫尽孝也是应该的。”
另一侧,白陀神医随着仆从来到了娇阁附近的院落,牌匾上书松仁堂。白陀老头便知道这是老侯爷再世时为自己留下的院落。
白陀老头便决定不换了,就这个了。故人的心意也是不可辜负的了。
白陀老头吩咐仆从。“将这院落给我收拾出来吧。老头子我就住在这里了。收拾完了便上隔壁来找我老头子吧。”
话落,便转身想着隔壁娇阁走去。
刚迈进娇阁,白陀老头便底气十足的说着。“丫头,娇丫头,你伯爷爷我来和你做邻居了。”
阿娇闻言便踏出屋门。“阿娇欢迎之至,隔壁松仁堂据说可是翠竹林立,伯爷爷日后可是不要厌烦阿娇常去才好。”
“你这丫头,明明是你自家的院子,老头子我还能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