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他一直成为了王戊的恐惧。
离了他父亲,难道他王戊就真的不行了?
当然不是。
王戊自有他的判断。
“丞相你既然得到了消息,咸阳城中有任嚣的奸细,那么就应该及时将他们抓捕起来。我听说当初昌平君曾因为不得志和楚国的大将军有联系,被人发现蛛丝马迹,当夜便围住昌平君的家宅,以防止继续走漏消息。如今我咸阳守备空虚,陛下又不在咸阳城,若是这样的消息被传了出去,关中必定大乱,陛下如何能回到咸阳城呢?”
“依我之见,此事必须要快速解决。紧急军情陛下想必也已经收到了,陛下身在上党,那么我秦国最精锐的大军不日而至,扑灭任嚣反叛大军可谓易如反掌。”
“而今你我都知道,之所以会有反叛是朝中反对陛下的势力挑唆酿成的恶果,若是我们还不能及时从源头加以肃清,而是留待陛下回到咸阳再行处置,不是留着祸患继续酝酿恶果吗?”
丞相听了,白发苍苍的头颅不住的点着,眼中满是惊恐。
“我就是担心,这些人与叛军里应外合,到时候,咸阳城危矣。”
王戊听了,更是拍着两股。
“丞相既然考虑到了事态会非常严重,为何还要为这些人遮掩呢,难不成,丞相与这些人有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情吗?”
冯去疾肃容:
“休要胡言。我只是担心事态会变得更严重,到时候朝中两党相争,咸阳城会有兵戎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