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之境地。如果能迁延日久,虏将不得不与我和谈,到时许以岁币就可以收复京师了。”
“这这这”崇祯皇帝听得都懵了。
这办法好像能行啊!这么厉害的儿子,朕是怎么生出来的?
“皇上,”一旁的顺天巡抚宋权小声说着,“这番谋划倒有七八成把握啊!如果能够得手,我大明中兴就有望了!”
是啊,到时候朕就是太上了!崇祯心想春哥儿要是复了京师,群臣只怕哭着喊着要他即位当皇帝了吧?
“陛下,”冯元飏还有些犹豫,看着崇祯,“臣要不要走这一趟?”
崇祯想了想,“你去吧你不去,他也会让别人去的。”他忽然压低了声音,“不过朕要给王永吉下一道密旨,你给朕带去记着,千万不能让太子知道!”
太子会不知道?冯元飏心说您那儿子就是人精啊,他会不知道自己和皇上走得近?会不知道王永吉手头还有2000督标,还有山海关总兵官高第的万把人也可以指使?
“臣领旨。”
皇帝的旨意,冯元飏自然不能不领,所以老冯还是恭恭敬敬领下了崇祯皇帝亲笔书写的手诏——现在崇祯皇帝也只有手诏可以下达了。内阁票拟是没有的,连皇帝的二十个宝玺也被朱慈烺的心腹黄大宝控制。
没有朱慈烺的命令,崇祯皇帝根本不可能下达正式的诏令!
“太子殿下,您真要让冯元飏去山海关?”
“殿下,他可是皇上的人啊!”
“殿下,吾儿三桂那边可以放心,但是王永吉和高第还有一万多兵马”
“这倒不必担心,海运在臣手中,陆路又被流寇截断,他们过不来的。”
抚军大元帅府内,吴襄、曹友义、李若琏和沈廷扬等四个卫指挥使正在给朱大太子出谋划策。
朱慈烺则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低头看着营务处的黄江、苏生所做的钱粮收支账目。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了,他的克难新军刚刚支出了一笔月俸。朱慈烺给自己的这支军队开出的军饷水平可不低!
最底层的帅府卫士也有一两五钱的月饷,帅府骑士可以拿到二两,校尉有三两,小旗有四两,总旗有五两,试百户是六两,百户有七两,副千户一下跳到十两,千户有十五两,镇抚是二十两,指挥佥事拿三十两,指挥同知拿四十两,指挥使拿五十两,左右都督是一百两,朱慈烺这个大元帅则是二百两的月俸。
现在抚军大元帅府上下,都按照这个标准拿钱,包括朱慈烺的三个讲官,还有毕酒城、黄小宝等人,都授了相应的军阶,按照军阶高低,由营务处开饷。只有沈廷扬主管的海军卫例外,海军卫是外包给沙船帮的。包括原天津卫水师官兵在内的所有人员,都由沈廷扬开销。所有的船只,包括原属天津卫水师的沙船,也都一律转交沙船帮。
而且沙船帮还得到了管理北洋海运贸易的权限!没有沙船帮的同意,任何商船都不得在北洋海域从事贸易。
因此沙船帮有权向往来北洋的商船征收税银!
作为交换,沈廷扬不仅要负担北洋海上作战,还要为朱慈烺运送人员物资,还要免费一定数量的火炮、火铳、火药。
另外,从崇祯十八年起,沈廷扬还需要每年向抚军大元帅府上缴三十万两银子的“包税银”——这笔银子对沈廷扬而言并不是什么负担,因为他原本向各方面上贡的开销还超过这个数目呢!
沈廷扬就是那种传说中不交税的明朝官商,但是不交税不等于可以不给各种大佬上贡。
现在沈总舵主可是抚军大元帅府海军卫指挥使了,堂堂正三品的实职武官,还是太子亲信!
向他索贿就和过去问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要钱差不多了而且朱慈烺还一再下旨严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