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执行董事,年纪轻轻已是商场令人闻风丧胆的精明商人,不……是天才,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垄断安城日化工业,建立起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不是天才是什么?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当事人傅年深并不在意他人目光,只是夹着根点燃的香烟从角落走出,置于人群最后方,深沉的目光遥遥落往台上。
慕瑾歌知道,他在看她,像是天生的捕猎者随时准备进行一场掠夺。
“我出一个亿。”他的表情很淡,说话的时候也十分漫不经心,“还有谁要加钱么?”
好不狂妄!
没人敢和傅年深对着干,没有任何人。
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慕瑾歌手松开话筒,强忍着不适下了台,往洗手间快步走去。
其余人当她是默认,默认被傅先生用一个亿拍下初夜,赚得个钵满盆满。
洗手间里,慕瑾歌双手撑在镜子前,一边干呕一边想,她是没有答应的,交易不达成。
她不想落在傅年深手里,他是魔鬼。
用冷水洗一把脸,清醒些后抬起头时,镜中的她身后多出一个男人,眉眼薄凉,眼神深沉。
傅年深!
慕瑾歌条件反射地转过身,盯着他,“这里是女洗手间。”
“我知道的。”他温淡开口,姿态温和,却伸出双手撑在她双侧。
傅年深靠得很近,近到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薄荷香,烟草味。
慕瑾歌退后一步,却抵上洗手台,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头,“傅公子,你和女人调情的手段不要用在我身上。”
闻言,他只是笑道“我没有将调情手段用在你身上。”说着又靠得近些,薄唇送在她的耳畔,“况且——我和女人调情,从来不用手段。”
除开狂妄,慕瑾歌想不到第二个词语来形容他,想来都是女人巴巴地贴上去,哪里还需要什么手段?
也是,毕竟他可是傅年深。
温热鼻息洒在女子白皙的脖颈,如蜿蜒爬行的蛇类,带着虚与委蛇的暧昧。
久经情场,从女人堆中穿身而过的男人,知道怎么样最致命。
可在傅年深的记忆中,她到底是不同的,太不同了。
慕瑾歌在他欲更进一步的时候,毫不犹豫抬起高跟鞋踩在他的皮鞋上,很用力,痛得他俊眉微蹙。
她朝他微笑,“保持距离,谢谢。”
“可是我拍下你了。”他沉声说,一双眸子暗得如涂墨,“这就意味着,我随时想要你的初夜都可以,哪怕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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