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像是被火烤着一样。
不仅如此,她感觉自己像一团吸满水的棉花,沉得很,使不上力气。
“放开”
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李松见她差不多到那个状态了,连忙叫在远处观望的小弟过来,“帮我弄到楼上的房间去。”uth的一层是酒吧,以及各种娱乐,楼上的话就是六星级标配的酒店。
几人眼疾手快,将女人抬起来往电梯走去。
周围有人看见,但是也装作没看见,毕竟经常能看见年轻女孩的酒里被下药,况且,现在的人正义感没那么强,不喜欢管闲事的人大有人在。
与此同时,门口走来身姿颀长容貌妖孽、气质却显得淡漠阴郁的男人。
侍者见状,连忙冲过去,磕磕绊绊地开口,“顾总,我看见有人下迷药,把人带走了。”
要知道,顾行之向来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他蹙眉淡淡道,“那是自身不注意,不用特意给我说。”
“那人是慕小姐。”
周身冷漠到凛冽的男人沉默,他在犹豫好办晌后,敛住眸光道,“掉监控,看是哪个房间。”
换做是在别的地方,他管都懒得管,但是uth不行,这是他的地盘,慕瑾歌要是在这里出了事,回头真是懒得对付年深。
两分钟后,侍者一路小跑回来。
“顾总,在1903号房。”
瑾歌被几人抬到房间里,扔进柔软的大床中,此时的她小脸儿泛着异常无比的红,意识不清,嘴巴里面只嘟嚷着好热,隐约听见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们先出去,等我爽了回头犒劳你们。”
“好热”
然后,一个沉重的男人带着恶心气息,在她的正上方,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到头来还不是被老子搞到手了,就想看看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在床上是什么个滋味儿,平时装得倒是清高模样!”
说罢,伸手就想去拉裙子的拉链。
门就在这个时候被踹开的。
兽性大发正在兴头上的李松,很不满地喊着,“哪个狗娘养的乱走房间——”
顾行之携着周身阴寒出现,他视线扫过去,看见女人面容潮红地躺在床上,裙子尚在,却很凌乱,而那男人的手不知深浅地落在女人精致的锁骨上面。
李松抬眼看去,动作顿住。
他认识顾行之,这个男人是安城后起新秀,是一头野心勃勃的狼,听说他一口吞掉整个宋氏不说,还将养育自己多年的养父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脸上瞬间挂着笑,“顾公子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间房是我定的。”
男人眉眼不悦,低沉清隽的嗓音透着冷漠,“还不从她身上滚下来,是不是想做太监?”
李松还是下了床,在下床前视线还一直落在女人红得滴血的小脸上,喉间是咽口水的声音。
“滚——”
顾行之淡淡吐出一个字,又补充一句,“会有人收拾你,现在立马消失在我眼前。”
李松的额角早已遍布水光,他心有不甘,但是畏惧更甚,只好越过男人出了房间。
“慕瑾歌?”
男人上前,站在床边俯瞰着,发现这女人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她隐约间听见有男人叫自己,身上是一股清冽,闻着很舒服又很昂贵,靠着深处的本能,从床上起身,直接扑了上去。
又被重新扔了回来。
不死心再次扑上去,咚一声,再次被扔到床上。
可能顾行之到死都没想到,有朝一日,死对头慕瑾歌会主动朝自己投怀送抱。
瑾歌神色迷茫,光影下只能隐约瞧见男人卓越身姿,只能讷讷地唤着,“年深你不救救我吗?”
“我不是傅年深,清醒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