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深,你为什么就非我不可?”女人的贝齿陷进柔软唇中,情绪失控般从床上冲到男人身前,“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名媛淑女,明星模特,可以说是到了只手摘星的程度,偏偏你就不肯放过我?”
男人垂下长长眼睫,看向她的目光中没有任何温度,伸出一手来温柔又缱绻地抚摸她的脸颊,“你是我看上的女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顿一秒,“瑾歌,就算你爷爷身体无碍,那后续高昂的疗养费怎么办,以你现在的处境有无数比我更恶劣的人盯着你,你又怎么办?”
凉薄的指腹狠狠划过瑾歌娇嫩唇瓣。
她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却瞪大眸子看他,“我是导演系的高材生,我可以自己赚钱。”
傅年深眯眸浅笑,那表情似疼惜又似毁灭,“别忘记,你是在为ek打工,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讨饭吃,要怎么避开我,嗯?”
“我离开ek”
“有我在的一天,这安城就没人敢用落魄名媛慕瑾歌。”
慕瑾歌终于恼羞成怒,扬手就想给眼前人一巴掌,却在半空中被轻而易举地截住,她怒极反笑,“要不是我知道是傅公子的占有欲在作祟,我还真以为你爱我爱得不行了。”
“你就不能换一个人娶?”
换来的,是他低笑的回答,“我不要别人,瑾歌。”
下一秒,微凉大手紧握住她的指,将其缠绕在掌心包裹住,“我会竭尽所能的对你好。”
“除了爱不能给是么?”一张娇俏的脸上爬满嘲讽,不加掩饰的赤裸目光直视男人,“爷爷告诉我,一个男人要是不爱你,那对你的好都是枉费。”
傅年深从未提过爱这个字眼,他没提过他爱陆馨儿,更没有说过爱她。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一个人的一颗心,始终要容一个人。
男人始终在笑,那笑意却堪堪浮在表眸,“所谓的爱只会带来一切负面情绪,痛苦,难过,愤恨,你不用贪我的爱,你只用享受我对你好,毕竟你找一个爱你的男人也未必有我能给你的多,明白么,傻姑娘。”
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睥睨众生般的目光看着她,等待着她最后的俯首称臣。
在那双黑眸沉淀淀的视线中,瑾歌微微抬着下巴,娇俏地一笑,“我答应你,我不要你的爱就是了。”
见她松口,傅年深眸光没有那么凛冽,软下去,手指也随之松开,“乖,该给你的不会少。”
瑾歌推开他,“没有鲜花,也没有钻戒,基本的求婚仪式都没有,原来富可敌国的傅公子原来是个这么小气的人啊。”
小气?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用小气这两个字形容他,真是稀奇。
傅年深低低淡淡地笑着,“如果说有鲜花钻戒,和郑重的求婚仪式,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那我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女人还是有一股子较真的劲儿,蹙着眉,“那你也不能像这样空手套白狼吧,就靠着一张好看的脸说两句话就忽悠个太太回家?”
越说越气,干脆将男人往门外推,“算了,你赶紧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我要换衣服了。”
待洗漱换好衣服后,瑾歌下楼。
她刚往沙发上一坐,有些懊恼突然就要成为傅太太的事实时,姜渔走过来,“太太,先生在餐室等你用早餐。”
太太?
瑾歌神游半秒,“他给你说什么了?”
姜渔脸上是显然易见的笑意,道声恭喜,“先生告诉我,从今日起,桃源居就有女主人了姜渔不是笨人,都打心底里明白。”
这令瑾歌更惆怅了。
她抬手摁住眉心,揉了揉,“算了,我不想吃,他一个人吃吧。”
姜渔神色犹豫,还是说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