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景炫看着楼梯口的吕子乔和胡一菲,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胡一菲的话确实有道理。
就是他自己,也不太愿意尝试,除非他能证明,那把钥匙就是用来开那扇门的。
……
时间已经来到傍晚,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屋内有些气闷,曾小贤将窗子推开一道小缝。
晚餐依旧是由陈美嘉来操刀,秦羽墨也跑去帮忙了,余人都在大厅听林先生念故事。
吕子乔和胡一菲也不例外,因为赔偿金,二人就不再纠结钥匙的问题。
林景炫又将笔记本翻了一页,上面的日记变成了2月18号。
“2000年2月18日,阴。
妈妈说,爸爸要离开我们,去很远的天国,爸爸一直会在天上望着我们。”
林景炫再次将日记读了出来,字里行间显露出了孩子的天真。
“看来孩子的父亲去世了啊。”林景炫叹道。
“这孩子的父亲就这么去世了?”陆展博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是染上了什么病吗?”
他身边的林宛瑜说道“之前不是有说过的吗?他爸爸回去的时候就生病了,展博你没注意听吗?”
“可是这也太快了吧?才三天啊,而且之前不是普通感冒嘛,怎么还能死人的?”陆展博疑惑地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
“我明白了。”关谷怪异的腔调从三人身后传来,还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而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蝴蝶结领带,s起了柯南,一个漂亮的转身摆出来逆转裁判“心几次哇一次摸洗拖次(真相只有一个)。”
林景炫林宛瑜陆展博“……”
关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孩子的父亲出海,染上了怪病,本来打算治好之后再回去,可是几经辗转才得知,自己的病在当时来看,是无法治愈,选择回家再看孩子最后一眼,这才为自己的孩子留下了这样一段话。”
其实,其他人的看法也大差不差,毕竟这几篇日记的内容就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想象空间了。
“轰隆隆!”窗外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又变大了些。
“2000年2月24日,晴。
今天家里来了几个坏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来怪怪的,还有几个哭泣的人,时不时冲妈妈大声叫骂,我想冲了上去,却被妈妈阻止了。”
“呜,家庭关系不那么和睦啊。”陆展博简单地评论了一下。
“也算正常,古时候不是经常有那种,丈夫死了,丈夫家里人埋怨妻子克夫嘛。”
身为一个写小说的,林景炫对这方面的剧情把控地相当到位,甚至还能延伸出一些杀人事件。
“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说那旧时代的封建产物早就不存在了好吧。”曾小贤从窗边回来,刚好听到了林景炫的看法,立刻反驳道。
林景炫瞟了他一眼“你这种人自然不会啦,但是贫穷落后的地方依旧重男轻女。”
“什么叫我这种人?我这种人怎么了?你这人说话很奇怪哎。”曾小贤不满道。
林景炫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景炫你这种人怎么了?也没什么,又怂又贱,不光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惧怕前女友,仅此而已。
曾小贤跳了进来,吼道别胡说八道了!谁说我怕前女友来着?我那是不跟她一般见识,要不然分分钟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林景炫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否认又怂又贱和死猪不怕开水烫啊,看来你蛮有自知之明的。
曾小贤……)
日记还在继续,林景炫再翻过一页,却发现日记的内容,又是几天之后。
“2000年2月28日,多云。
下午,有个陌生人人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