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皇室尚且能如此开放包容,难怪轩辕能成为四国中最得民心的强国,本公主倒是很欢喜这种坏境,日后本公主在轩辕生活,也能自由自在些。”褚夕颜如是道,算是支持了妃子的话。
“不过,”话题一转,褚夕颜又道:“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便是再宽厚包容,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不然,以后谁人都效仿娴郡主这般,随随便便的就能制的让女子终生不育的剧毒或者旁的毒药,轩辕皇城岂非会人人自危?谁人都不敢再去往街市或参加宴会?
那种情形,光是想一想,本公主都觉得不太安全呢,莫非本公主嫁入了轩辕皇城,便只能终日藏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是出不了阁子的女儿家一般?那未免也太闷了吧?”
女子大多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串串门子,聚会游玩,贪个热闹,若是终日只能闷在府中,确实是一种莫大的煎熬。
众人纷纷都开口说了话。
“夕颜公主说的没错,都说褚国规矩重,女儿出嫁前都是藏在深闺之中的,成了婚的妇人才能出来走动走动,夕颜公主自然是耐得住性子的,可若是连夕颜公主都觉得不安稳,不自在,我等野惯了的人,自然更加受不了了。”
“我看定要重重的惩罚娴郡主带毒制毒的事情。咱们轩辕没那些个苛刻的规矩,可也不是全然无规矩的,如静太妃和娴郡主这般丝毫不将规矩放在眼里的人,就该让规矩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们!”
“不过,这娴郡主的毒术显然也不是很厉害的,连摄政王妃给她吃的是香糕坊的糖丸子都不知道,也好意思和摄政王妃比什么医毒之术。真是可笑!”
“输了就是输了,又不是摄政王妃要与娴郡主比的,是娴郡主非要和摄政王妃比的,难道就因为娴郡主欢喜摄政王就可以随便挑战摄政王妃了?那我还喜欢老天爷呢,我能挑战老天爷吗?”
“就是就是,几岁的幼童都懂的道理静太妃和娴郡主莫非是不懂吗?自己争强好胜,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了不得,想要借此机会踩压摄政王妃,没曾想摄政王妃样样都很优秀,输了又怕丢人现眼,就故意推脱是因为欢喜摄政王。将自己伪装成为了男女感情不管不顾的痴情女子,还好意思将自己和摄政王妃以前比,当真是不知羞耻。”
“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好事都让一个人占尽了的道理?输不起就别比,比了就别怕输,输了就别找借口遮掩,这么点认输的魄力都没有,还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轩辕的第一美女,如若第一这么好称,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人人都能称第一了?”
“我觉得这天下第一美女的位置就应该让摄政王妃来做,大家都长了眼睛和耳朵的,会看会听,摄政王妃才是名副其实的全才,她柳子娴算什么啊。”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身份贵重的娴郡主,她也不过就是得了静太妃收养的一个孤女,听说啊,她的母亲还是个暗、娼呢,就是那静太妃,你们就没瞧见她盯着皇谱的眼神吗?我告诉你们啊,那是因为——她的名字确实不在那皇谱上。说是太妃,当真只是个虚名的。”
“哎哟哟,那既然是这样的话,她们不赶紧的夹着尾巴做人,怎的还敢去挑战摄政王妃?当真是不怕死了?”
“谁知道呢,这世上总归会有一些人没有自知之明……”
这些个议论越说到后面就越是难听,静太妃和柳子娴的脸色一阵阵的惨白,身子颤抖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轩辕明烈看了一眼轩辕慕景,见他半点没有要帮静太妃和柳子娴的意思,便冷冷的道:“郡主柳子娴,携毒入宫,用心险恶,乱礼数,搅国宴,杖四十,褫夺郡主封号。”
“静太妃教女不严,失责失职,罚俸禄一年,着其亲手抄写经书百遍,供奉与宗庙。”
柳子娴猛地瞪大了眼睛,褫夺封号?意思她以后再不是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