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秀才腼腆笑笑。
顺子性格跳脱,说话八面玲珑,做事激进有余稳重欠缺。而金秀才却正好相反。金秀才性格随时并不善言辞,做事细心妥帖却有些偏僻保守。
明明两个人的性格习惯南辕北辙,可偏偏两个人却异常合拍,顺子善言,金秀才却善听又会总结,每每顺子只需要提上两句,金秀才就能把事情做好。
另外顺子不喜欢读书写字,但只要打样后金秀才开口,顺子就会老老实实的去读书写字半点都不敢耽搁。
之前几次见顺子和金秀才相处的模式,顾七也觉得有几分奇怪,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甚至都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大概就是天生的气场相合。时日久了,顾七便觉得这样也不错,顺子这样心思十八转的猴精,许就该有一个人稳重温和的人管着他。
这边顺子带着金秀才和李厚几人正忙着开分店的琐事,城北府衙内,一直留心着四海商市动静的刘守正几人自然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特别是这几日正在为河滩修固之事忙的焦头烂额贺庸和王和彬两人,此时正一脸期待的望着刘守正:“大人,四海的人既然已经打算在城北和城东两处开设分店了,那么想来粮货之事他们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渝中的雨水持续不减,麓山郡外数条河流相继有溢满之势,修建加固河道之事半分不容怠慢。”
“是呀大人,咱们得赶尽招募河工行事,若再耽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贺庸说着又道:“以现在的雨势来看,不仅是郡城外的河道需要加固修葺,就是城内的主河也必须要再加高一丈方才稳妥。
另外下官记得与城内主河相同的麓山湖东北位,正好连接着游江上游,两年前为缓解麓山郡城外几个村落的旱情,管辖着麓山湖的麓云县县衙命人将麓山湖河游江交界处铸了堤坝,致使麓山湖与游江足有两年未曾相连,如今渝中的雨势既然不容乐观,且要快些将那麓山湖与游江的堵塞之处疏通才是。”
刘守正闻言点点头:“游江宽广,下游末端又相连渝北的几处河道,早些将麓山湖的堤坝去除,不仅与咱们渝中有益,与渝北来说也是大善。贺庸你今日就召集人手先去一趟麓云县,与麓云县的县官庞庆中交代一二,命他尽快将人手着急,先将麓山湖东北处的堤坝砸去,在命务必要仔细游江上游的河道,若有堵塞之处也许尽快疏通。”
“是。下官这就去办。”贺庸应答之余偷偷松了一口气。
而王和彬闻言却是低头未语。
渝中接连大雨,渝北那处虽不及渝中这般雨势迅猛,但相比假以时日雨势早晚会蔓延到渝北去的。
前两年渝州大旱时,以渝北的情况最为糟糕,王和彬清楚的记得,当时渝中因又有多条河流和湖泊的关系,情况尚不算难过,就是那时候麓云县的庞庆中就着急忙慌的明日将麓山湖与游江上游的连接处给堵了,致使连接着游江下游渝北部分区域旱情急转直下,原本就难熬的境况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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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咱们能做什么呀?难不成要学那些个小二伙计的跑堂?也太没排面了!”江平啐了一口,嫌弃道:“你们不嫌丢人呀?”
“能干活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余大保瓮声瓮气道。
“就你是个蠢的,什么都行!”江平惯来看不惯余大保,白长了一身膘,这么大个头,心肠软的和娘们似的,也不知道当初怎么混进赌坊里的。
“要不我去看看?”满眼好奇的刑浩偷偷跑进几步朝着商市里头张望。
外头突如其来的吵闹,早就引起了商市内钱四娘子几人的注意。钱四娘子手里还有事情要忙,就叫了苏苗:“小苗你去看看。”
苏苗胆子大,闻言应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