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医生进来了,为司徒沫做着简单的检查,临了,“病人苏醒过来了,但是意识还不是很清楚,这个时候不宜多说话,多用棉签给她补水润唇,暂时不能进食,还有,枕头不能垫高。”
欧楚楚急忙点点头,“她一定很痛是不是,我刚才看到她脸上好像很害怕很痛苦,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呢?”
“动了刀的地方不会很痛,已经给病人加了镇痛泵,如果她说疼,你们可以按一下镇痛泵,不是很疼的话不要按,有什么事情及时按铃。”
欧楚楚点点头,待医生出去后,她转身看着司徒沫,“沫沫,我给你倒点水去。”
宫湛川嘴角溢出一抹说不出的涩然,他拿起司徒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紧贴着,“对不起……”
司徒沫转动着双眸,无力地抬眸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浑身酸麻却动弹不了,看着眼前一脸痛苦的男人,他有着雕刻般精致的五官,甚至俊朗得不像话,但此时,他一脸的倦容,夹杂着浓郁的痛苦之色。
欧楚楚倒了水过来,宫湛川接过手用棉签蘸了水擦着司徒沫干涩的嘴唇,后者想张开嘴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看着她诧异和慌乱的神情,宫湛川轻柔地给她擦拭着嘴角,“医生说你现在不宜多说话,等你好点了就没事了。什么都不要想,我只求你好起来就够了。”
司徒沫转动着双眸艰难地来回看着眼前的两人,良久,她发出无力而黯哑的声音,“这……是哪里?”
由于她根本没有力气,发出的声音也极小,宫湛川两人根本听不清楚,他俯身凑近了耳朵,司徒沫却无力再重复说一次。
站直身子为她掖了掖被子,宫湛川动作轻柔,眼底透着深切的宠溺,“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先好好休息不要说话好么?”
司徒沫看着他眼底的宠溺,心悸的感觉渐消,这个男人似乎身上有一种东西,能让她安心。
她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闭上眼,再度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已是晚上,睁开眼,迷糊的双眸看到眼前似乎又多了几个人,手指触碰到一团柔软,似是细软的头发。
宫湛川惊觉她的动作,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点?”
司徒沫眨了眨眼,环顾着四周的洁白,再看到病床那边的几个人急忙走了过来,个个双眼放光,“司徒美人,你可把我给吓死了……”
“沫姐姐,你终于醒了,我们好担心你啊……”
司徒沫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最后眸光定在病床前的男人脸上,双眸透着迷茫和无助,“这是哪里?”
欧楚楚走到病床的另外,轻声说着,“这是医院,你又受伤了,不过好在吉人自有天相,你没事就好。”
司徒沫茫然地看着她,似是听不明白她的话般,虚弱地说着,“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医院?”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心底一惊,艾伦几近要扑上去,“美人,你没事吧?我是艾伦哥哥,你可吓死我了。”
宫湛川俯下身定睛地看着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头晕吗?”
司徒沫艰难地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他,迎视着他深切的眸光,一脸茫然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医院,而你们……是什么人?”
闻言,宫湛川心底一沉,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慌乱,他深呼了一口气让小琪叫医生过来。
待医生过来后,欧楚楚急忙说着,“医生,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是因为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吗,怎么会这样?”
医生给司徒沫做着检查,“病人头部受到重击而严重受伤,失血过多后身体会毕竟虚弱,意识相对比较模糊。但是按照检查来看,已经并无此迹象,所以,不排除病人失忆的可能。”
“失忆?”艾伦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