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喜欢你,你就这样对我?”蔺雀歌用足了力气,在他的禁锢之下不停地宣泄着反抗,“那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为什么?”
“我一点也不想喜欢你啊,我也不想啊!!”蔺雀歌哭的越来越恸,浑身颤抖不停,抽噎着喘不上气。
染霜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她的手腕。
蔺雀歌得势之后更是用拳捶着他的胸口,最后,好像哭的脱力了一样趴在他胸上放声大哭。
他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染霜,我要嫁人了。弗羽王隼招亲,我父亲逼我必须得去。”
“抱抱我,好吗。”她忽然呢喃。
染霜愣了下,迟疑了很久。
“就一下。”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刺猬,低声哀求。
染霜缓缓抬起了手,僵硬地抱住了她。
蔺雀歌也抱紧了他,闭着眼睛埋在他怀里,她抬起头来,看着染霜:“你真好看。”
“为什么不反抗。”染霜的问话,依然是平冷的。
蔺雀歌笑的悲伤而绝望。“反抗?反抗我父亲?你果然从来都不懂我。”
她忽然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面前。
在染霜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蔺雀歌左手一转,趁他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将他一把反推到了墙上,吻了上去。
……
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染霜根本不是蔺雀歌的对手,好半天功夫,他才一把推开了她。
但是他一心只推开她时,自然手上的力气控制不会太好,砰地一下,蔺雀歌被他推开撞到了桌子上。
蔺雀歌捂着后腰,笑容有些颤抖,清亮的眼睛里说不上是嘲讽,还是痛快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呵……要嫁过去的,不只是我。”
“你的主人,墓幺幺,也会参加招亲。”
说完这句话,蔺雀歌也不看染霜有什么反应,推开桌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来看着染霜问道:“说起来,我俩还要竞争同一个男人呢。你是希望我输,还是希望她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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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家。
……
“小韶,你看看谁来了。”越芙极为小心翼翼地在一片黑暗的靥咒里喊了一声。
深不见五指的靥咒里,忽然亮起了一道幽幽地光来。“……这个味道,是墓姐姐?!”一声惊喜的唤响起,四周柔和的光渐渐明亮了起来,那种可怕的靥咒也随之退散了不少。
正在抚琴的初之韶推开古琴,一把抱住了走到自己面前的墓幺幺。“墓姐,墓姐我好想你啊!!”
越芙感激地看了一眼墓幺幺,情绪复杂地说道:“那你们聊,我去让后厨给你们准备点吃食。”
……
怀里的小韶乖巧而安静,像是一只小奶毛一样,闭着眼睛享受着墓幺幺的抚摸。可墓幺幺看着他的脸,心里有些异样的沉重。
初之韶的脸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年轻的那半面脸,越来越出尘青春,像是画卷里的仙童一样精致无缺。
可年老的那半面,则苍老的已看不出五官,全部如同枯树一样耷拉着衰老的褶子。
而她用生灭力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情况,他体内的化力比之前见到的还要诡异,按理说他体内那个七品的木灵,根本不能有这么可怕的化力存在——但是他体内的化力,一会凶狂地几乎堪比九辰灵那样的凶猛,一会又黯灭地像是个连三品灵。
就好像初之韶的体内有两个灵一样。
“墓姐,你怎么又瘦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初之韶抱着她的腰,有些不满地抬头看她说道。
“没有。”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