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送人了。
杨约浅接着又说,“我家里根本不缺那些钱,我爹从来老实本分根本不会做那些事!”她抬起头来,肿着眼睛盯着墓幺幺,“您是不是嫉妒我家姐给弗羽家大爵爷怀了孩子才故意不管的?”
墓幺幺的手指停在了一半。
年丰登时打了个哆嗦。
可杨约浅完全没有这个自觉,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墓幺幺面前又开始接着哭,“郡主,家姐让我告诉你,她和弗羽家大爵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时那个她有了大爵爷孩子的谣言只是她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求您不要念在旧日过错枉送了我爹这个无辜之人的性命!”
墓幺幺久久道,“来人,送杨贵子。”
年丰忙招呼护卫进来送客。
可杨约浅分明是极急了,不管不顾地想要扑上来抓住墓幺幺求情,她哭着喊道,“是,没错,淳红昭不管怎么说都是世家郡主,我比不了,可是云舒郡主您莫要忘记,我娘亲家可好歹是西衡斜家。郡主您要是真的不管,反正我爹若死了,我后半辈子就算完了,也绝对不会让淳红昭好过!”
看不出来,那时夜昙郡怯懦至极的杨约素,竟会有这么一个泼辣蛮横的妹妹。墓幺幺阻了来请人走的护卫,“杨贵子,你爹这个案子,我也不是不能查。但……”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杨约浅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淳红昭要是因为你掉了哪怕一根头发,我就立即送你和你爹一起上路。”
“……”杨约浅仿佛被墓幺幺的微笑给刺穿了,趴在地上连哭都不敢哭了。
“说罢,你怎么就这么确信你爹这案子和红昭郡主有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