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巴黎一样!”
各国代表对这幅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几乎在每次国际巫师会议开始前,这两人总会来上这么一段,已经算是巫师政治的保留节目了。
“萨冈夫人,等会议结束了,我可以帮你们定一家饭店详细地磋商你们的问题,”诺顿二世敲了敲桌上的铃铛,打断了两人的斗嘴,他用魔杖抵住喉咙,在魔咒的帮助下,沙哑的声音传遍会场,“我们现在当务之急的事情就是达成关于塞勒姆事件……抱歉,第二塞勒姆事件的共识。”
会场中响起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我建议您以后把这个地名取消了,免得出现第三塞勒姆事件,”里奇部长笑着说道,“我想在坐的各位应该早都达成了共识,我们会帮助美国解决海尔波魂器的后续影响。”
“魂器已经被销毁了!”
“但是因魂器受到伤害的人们就白白牺牲吗?”
诺顿二世像不认识似的盯着诺比·里奇,他知道这个年轻的部长是麻瓜出身,但以往的交集中他从未感受到如此高的觉悟,他明白,里奇只是想借题发挥,趁着美国魔法国会内部动荡,插手美国内部的事务。
“相关的责任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为此,美国的巫师社会已经停摆三天了,到今天为止,已经爆发了无数的恶性事件。”
“这就是最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诺比·里奇义正言辞地说道,但诺顿二世明明看到他的眼底已经笑开了花。
“目前的情况已经很明朗了,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经看过这三天的报纸了吧?报道对事件的描述简直比当事人亲历还要详细,”诺比·里奇“啪”地一声将一摞报纸甩到桌上,自得地说道,“两位来自英国的年轻巫师捣毁了世界上最肮脏的官方黑魔法窝点,拯救了深陷苦难中的人们,在他们的帮助下,保守黑魔法折磨的亡魂在告别之前,对迫害他们的人进行了一场为期三天的审判——一千多人啊,相比诺顿陛下也对这个数字感到惊骇吧!”
“我深表遗憾,但是你没必要刻意强调‘英国’这个国籍,他们的正义之举和你们没有半点儿关系,”诺顿二世皱着眉头说道,“你没必要不断地重复一些大家都快背下来的事实,现在的问题是,那些罪人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美国的巫师完全有能力解决内部的问题,我们只需要选举出新的政府,选拔合格的官员,灾难便只会成为阵痛,我们不需要你们像麻瓜的殖民者一样骑在伍尔沃兹大楼的头上指指点点,我们邀请你们来不是为了当指挥棒的。”
除了几个大国的巫师代表外,其余参会各国的代表们眼观鼻,鼻观心,对逐渐激烈的争吵充耳不闻,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他们也只是参会人数中的数字罢了。
“我们有个建议。”一个东方巫师站起身,提议道,“争执无意义,不如我们把各自的提案写在纸上,投票表决吧,尽管我们已经完成撤侨,但总不能让美洲这片土地继续这么烂着。”
“早该这样了!”诺顿二世重重地敲了敲拐杖。
“早该这样了。”诺比·里奇笑嘻嘻地取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羊皮纸,分发给众人。
……
诺顿二世真的太累了,顶着皇帝名号行王爷之事的他常年在美国魔法国会国际事务司司长的位置上过着拿钱不干事儿的潇洒日子,他甚至给自己放了个小假,自己向自己写申请,自己批假,愉快地去迈阿密玩美洲鳄——但两天前,在一觉醒来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陛下,我们需要你!”
当他哼着小曲回到办公室,刚想把不听使唤的腿搬到办公桌上时,急促的敲门声和从壁炉里涌出、几乎淹没他的信件打消了他所有的好心情。
半个小时后,从桌上的报纸堆中抬起头的诺顿二世嘴角抽搐着,盯着目光中充满期待的副手,无力地问道:“杰克森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