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爹妈没教会他的生存之道。
沙菲克满意地点点头,他已经为在场的每个人安排好了之后的命运,在邓布利多羞愧退场后,想必里奇也能很快摆正自己的位置吧?一个个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他又摇摇头,思虑道:“要是能和那个我们沙菲克家的后背一样懂事就好了。”
他已然大言不惭地将纳尔逊当成了自己的晚辈,甚至已经盘算着“改回”纳尔逊的姓氏,在自己腻了之后让他接手沙菲克家族权势的事情了。
“果然只有得到智慧认可的沙菲克才能带领英国走向正确的道路。”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喃喃道。
“您在说什么?沙菲克先生。”台上的女巫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只有一旁的邓布利多听到,但他出于礼貌,并没有笑出声来。
“保护好我的椅子。”沙菲克抬起头,冲女巫说道,“我不想之后换张新的。”
这番仿佛结局以定的言论让秉持中立的女巫脸上也露出了不喜,但她很快克制下去,翻开羊皮纸的下一页,用魔杖抵住羊皮纸上的徽记,冲两人说道:“请向你们的魔杖宣誓,在这间房间里所言非虚。”
“我向魔法宣誓,我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
邓布利多与沙菲克几乎是同时抽出魔杖,举到面前,顿时,如同牢不可破的誓言一般的金色丝线从羊皮纸中射出,化作丝丝缕缕的光雨将两人包裹起来,等到光芒散去,两人的胸口同时出现了威森加摩抽象成“W”的天平状徽记,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用来保证订立法律之人不会徇私,尽管多年来早已流传下无数种绕开这种限制的方法,但在当前的情境下,它能够做到最大的公平与透明。
“小心点儿,阿不思,”沙菲克低声对邓布利多说道,“从现在开始,说谎的代价是你绝对不想承受的。”
“感谢您的提醒。”邓布利多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巫师的最高议会与麻瓜的不同,并不存在太多繁琐的流程与规则,就如同他们每次开展审判一样,旁听席上的威森加摩成员们抛出问题,由站在中间的人回答,在这种双方竞争的环境下,直接展开一场当事人间或者投票者之间的辩论也不是不可能。
“我认可邓布利多,”女巫话音刚落,便有声音迫不及待地从屋子的角落里传出,“他是我们评选出的青年代表,要知道,几乎每一任青年代表最后都会成为威森加摩的首席,他甚至还是沙菲克法官一手推举的,我们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但那是在首席卸任之后,”很快有人提出异议,“邓布利多的时间还有很多。”
“是啊,让一个贪恋权势的老糊涂坐在那张价值五百加隆的椅子上可真是太棒了,”另一处角落中,一道稍显年轻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飘来,“等到我们大家都老年痴呆了,或许英国就再也没有巫师成为罪犯了,因为我们已经失去辨别是非的脑子了。”
两位当事人还没有讲话,旁听席上便已经爆发了势均力敌的激烈争吵,可沙菲克却对眼前的一幕并不满意,他皱起眉头,注视着旁听席上几张座次考前的席位,几位穿着尊贵的巫师端正地坐在上面,看起来在闭目养神,因为他们的沉默,导致他们身后的巫师们也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
“马尔福,你在搞什么?”沙菲克咬着牙低声念叨着,“做人不要太贪婪。”
“怎么了?沙菲克先生,”邓布利多关切地问道,“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等着瞧吧。”沙菲克没有理会邓布利多,而旁观席上的众人也没有注意到两位候选者短暂的交流。
他们的争吵集中在“邓布利多的资历究竟够不够”和“沙菲克究竟有没有老糊涂”上,争了半天,除了从普通争吵进阶到阴阳怪气,进而转变成人身攻击外,并没有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论点,主席位上的女巫终于忍不住了,拿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