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凉凉的车库里,接上水管后坐进车里,身上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
“你不觉得有点不寻常吗?”
卡尔点点大猫头。
“那件浅蓝色的长袖睡袍长及脚面,质地看起来是薄薄的人造纤维。”
“喵呜……”
要自杀是没有什么衣着规定的。
“在一个风雨加交的夜晚里,西尔顿走到电闪雷鸣的户外之前,先穿上外套和鞋子才比较合乎逻辑。”
“但如果她已经计划要自杀,可能试先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久后就不会再感觉到寒冷和雨淋了?”
“喵呜……”
说不定她还用隐形墨水写了封遗书。
卡尔微微眯起了眼睛,有点开玩笑地说。
“第三,就是到处也没有找到她当天晚上穿的拖鞋和什么其他的鞋子,因为我们也查过了,她所有的鞋子都在走廊的鞋架上。”
这时,皮皮虾和绿毛走了进来……
皮皮虾手里拎着个白色帆布的坐垫,他看见彼得站在屋里,把坐垫递给了彼得。
“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羽绒坐垫?”
彼得接过坐垫就放在了藤椅的靠背上,他也顺势坐了上去。
“噢……刚刚好,就是它。”
“绿毛,拿个大塑料袋子……把它装上,这是证据。”
“皮警长,是在那个邻居家找到的吗?”
皮皮虾点点头。
“猫呜……”
你们有没有在死者家里找到可能用来切断水管的东西?
卡尔问皮皮虾。
“在伊芙来家找到一把特别锋利的剪刀!”
皮皮虾回答。
“皮警长,你们去找她谈话……”
“我和丁丁现在就回警局去检测,早一天水落石出,我们也早一点儿破案,也早一点儿让死者入土为安。”
法医彼得对皮皮虾说。
“好,你们俩先回警局,我四个去就行了!”
这时,卡尔看了一眼伊芙来家的房子,看见厨房的窗帘动了动。
“她回来了,我们得去跟她谈谈了。”
皮皮虾对他们说。
“喵呜……”
跟她谈完,我们还要去精神病院找她那个疯了的表弟谈谈。
“找他怎么谈啊?”
“他是一个疯子……”
绿毛很惊讶地问。
“喵呜……”
我会让他的表姐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
死者西尔顿那么大吨位,那个叫伊芙来的干瘪老太太能把她弄进汽车里去吗?
大家听卡尔说完,都点了点头。
…………
等他们走进伊芙来的家里时,伊芙来已经换上了家居的裙子,她用双手像个小孩一样揪着她的花色裙子在客厅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我现在毎天除了去商店里买东西和收拾屋子,或者煮些什么东西和烤些蛋糕,我几乎整天都待在精神医院里。”
伊芙来看了他们一眼说。
“有时候我会过去看看西尔顿,你知道邻居嘛,也许拿点什么我做的东西给她。”
“你是说,你看到那些窗子全给烟熏黑了,却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
皮皮虾问。
“对不起,那时候我没往那些地方想。”
伊芙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