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陈辉敏开着车,扭头看了一眼石志坚说道。
石志坚笑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咬文嚼字了?跟边个学的,胡俊才那个扑街,还是其他人?”
“不是,我是……”
“专心开车!”石志坚提醒。
陈辉敏忙打方向盘,汽车擦着一人而过。
陈辉敏松一口气忙道歉:“对唔住,石先生,吓着你了!”
石志坚点点头,“小心点!”
“收到!”
“你刚才想讲乜来着?”石志坚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
坐在旁边的大傻忙掏出打火机帮石志坚把香烟点着。
石志坚抽了一口眼,打开窗户让烟雾从窗户散去。
外面是湾仔繁华的街道。路边全都是小商小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是这样的,石先生。你也知以前我是混社团的,在某些方面比较敏感。”陈辉敏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发觉阿九姑娘的那位大哥不像一般人。”
“此话怎讲?”石志坚颇有兴趣地仰起下巴吐一口烟雾。
“出来混的最是讲究一股子精气神,我看她那个痨病鬼哥哥,无意间透出来的那股气息像是练家子!另外,他那模样像是在装病,我见过得了痨病的人,虽然咳嗽也不会像他那样,快要把心肝肺咳嗽出来!要知道,痨病之人无力,就算咳嗽也是轻短无力,哪像他,咳嗽声震耳欲聋!”
石志坚没有说话, 而是扭头看向坐在旁边大傻,“大傻, 你怎么看?”
大傻抓着头皮:“我觉得敏哥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是吗?”石志坚夹着香烟朝外弹弹烟灰, “其实不但那个痨病鬼阿吉有问题, 连他妹妹阿九也有问题!”
“什么?”陈辉敏和大傻一起惊诧,“那个小姑娘也有问题?”
在他们印象中那个阿九姑娘柔弱可怜, 让人心生怜悯,怎么可能也有问题?
“你们记住一句话,好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这句上一世烂大街的“至理名言”却不禁让陈辉敏和大傻心神一震。
“那个阿九姑娘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是你们发觉没有,她的一举一动那个阿吉都在顺着她!搞不好,那个阿九比阿吉还要厉害!”
“不会吧,石先生,那个小姑娘有那么可怕?”陈辉敏想起之前阿九让人怜悯小模样, 有些难以相信石志坚猜测。
“既然这样石先生, 你为何又要冒险接近他们?”
“是啊, 既然那俩不是什么好人, 石先生你刚才岂不是很危险?”
陈辉敏和大傻一起问道。
石志坚笑了笑,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你们总该知道。那么你们知不知我刚才收购的那批古籍如果保存得当的话,未来能价值多少?”
“这个……呃, 我们不知!”
“是啊,我们对这书啊书的没什么研究!”
陈辉敏和大傻觉得成天和书打交道有些晦气,他们可是澳门赌场的坚定拥趸者。每年都要给澳门赌场孝敬上万, 甚至几十万港币!看见赌场,比看见爹妈还亲!
“总之是个很大的数字。就因为有这么大的漏可捡, 我才会兵行险招与他们二人打交道!一百万买下这么多宋版书籍, 如果他们这些书见得光,完全可以拿去拍卖!如果他们身份没什么特别,又何必遮遮掩掩?!”
陈辉敏和大傻两人似懂非懂。
石志坚又道:“既然这批古籍来路不明,他们要低价出手, 我又何乐而不为?捡漏嘛, 天经地义!何况在我看来,这个大漏我不捡,别人也会捡!这是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