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击将秦浪尽快逼出圆圈。
秦浪退后之时魂力已经悄然贯注双腿,利用走笔疾书的步法在空海划定的范围内狂奔疾走。
张延宗马上就识破了秦浪的意图,这厮是要最大限度地利用规则,只要自己无法在半个时辰内将他击败,或者不能将他逼出圆圈外,两人这场就算打和,打和对张延宗就意味着全盘皆输。
张延宗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发足狂追,可是秦浪的走笔疾书乃是深冥七攻四防中的玄妙防技,也是其中唯一的步法,不但速度极快,而且步法飘忽不定,张延宗眼看就要追上他,可突然这厮就是一个诡异的变向,瞬间又拉远了彼此间的距离。
围观众人本以为会看到一场可让风云变色的激烈对决,可在短暂的交手之后就变成了你追我逃的局面,与其说是比武还不如说是在比拼脚力。
吕步摇和一禅大师目光相遇,两人都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吕步摇暗赞,这五场比试让他看清了秦浪这个年轻人,这小子无论才华还是应变都是上上之选,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所见年青一代中最为出色的人物。
一位郡主的亲事按理说不会引发这样的关注,但是萧自容故意将这件事演绎出一波三折的变化,利用这件事将庆郡王龙世兴和桑竞天搞得灰头土脸,新皇登基不久,谁给得她这样的胆色?
吕步摇有些猜不透萧自容和桑竞天之间的关系,如果他们是同一阵营,为何萧自容要公然给桑竞天难堪?四名顾命大臣中,她究竟笼络到了谁?
萧自容已经回到了皇宫,好说歹说总算将小皇帝劝上了天和殿的龙椅,上朝没多久,小皇帝就嚷嚷着要尿尿,群臣一个个强忍着笑,萧自容无奈,只能草草结束了今日的朝会,将桑竞天、何当重和李逸风三位顾命大臣留了下来。
前往勤政殿议事的途中,萧自容收到了八部书院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让她意外的是,现在占据优势的居然是秦浪,目前双方已经进入了最后一场比武,如果秦浪落败可能还要有一场加试,五位评审官不敢擅自做主,和安高秋商量了一下之后,还是派人尽快入宫奏请太后,请她来定新的题目。
萧自容一边走一边听小太监描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听到那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内心赞叹不已,想不到自己还是小看了秦浪,这小子还真是个大才。
萧自容稍事琢磨就订好了加试的题目,如果张延宗第五场获胜,那么就加试一场论政,让两人针对治国来发表各自的政见。
连小太监也听出太后明显是偏向张延宗,张延宗是大冶国六皇子,论政是他从小就有的必修课,秦浪只不过是平民出身,若是真比到加试,秦浪必输无疑。
小太监眼中了不得的大事,在萧自容看来只不过是一件小事,郡主的婚事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对于有名无实的庆郡王龙世兴的感受她可以不用顾及,但是对身为顾命大臣之首的桑竞天她却不能不忌惮,在这件事上动手脚,真正的用意还是要试探一下桑竞天的底线。
其实在永春园,只要桑竞天提出反对,这件事她就不会坚持,可桑竞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是证明秦浪对桑竞天并不重要,二是证明桑竞天也并不想和庆郡王这个没落王爷扯上关系,她要看清桑竞天的本心。
三位顾命大臣来到养心殿的时候,太后萧自容已经坐在屏风,萧自容道:“哀家请三位大人过来是有几件事商量。”
“微臣洗耳恭听!”
萧自容道:“一是关于吕相递了辞呈的事情,哀家思来想去,吕相乃国之栋梁,虽然年龄大了些,可身体还硬朗,大雍正值用人之际,哀家还想多留吕相几年,可他这次既然执意退出朝堂,也不好太过勉强,哀家准备让吕相去八部书院为大雍培养栋梁之才,你们觉得如何?”
“太后英明!”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