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了再让他回去。陛下认为不可?”
“母后打算现在让阿澈回去?”
“正是!”太后对玉轻寒说道“阿澈,过些天暖和些就启程回清河府吧!你在建安也半年有余,清河府的臣子百姓也该想你了。”
“儿臣这就开始准备。”玉轻寒淡笑着说。
“玄儿回南越的时候哀家和陛下赏赐了不少东西,阿澈你想要什么?”
玉轻寒握掌成拳轻声咳嗽起来,眼角余光轻扫过一边低头跪坐伺候的沈安然,嘴角轻扬一下,说“母后曾提过要为儿臣赐婚,可是儿臣深知自己的病难以治愈恐怕要有违母后好意了。若说要什么赏赐,儿臣倒有一样想要的。”
“哦?说来听听。”
玉轻寒状似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说“儿臣身体虽然羸弱,可还是戒不掉饮酒作乐的习惯,喜好歌舞丝竹,但清河府虽说人杰地灵偏生没有这一方面的好手。儿臣想请求母后赐我歌姬舞女和善鼓琴之人,也好在儿臣有生之年得偿心愿。”
玉翼寒听到他所求赐的竟然是些无用的不禁皱眉,太后反而眼中带笑面上怜惜地拉起玉轻寒的手心疼地说“皇儿说的什么话?你这身子再怎么不济也不许走在哀家前头,你要什么哀家都给你就是,只望你日子过得舒心,这也是先皇为何把清河府赐给你作为封地的原因啊!”
这些话听着多么的温暖贴心,可谓母慈子孝。可是沈安然却听出了别样的味道,先不说玉轻寒在清河府那些年是不是过得舒心,太后重提先皇封地一事倒显得她一直觉得清河府不该落在玉轻寒手中一般。若不是先皇早有旨意谁也不许动清河王的封地,这会儿玉轻寒恐怕回的不是清河府而是不知哪个贫瘠野蛮的偏远地带吧!可见尽管太后对清河王要比其他藩王都要亲厚,可心里还是提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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