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心下一沉,连忙把她翻过来,谁知这一翻不要紧映入眼帘的是无限的春光。他并未多停留半刻,立刻扯下屏风上的衣衫把她紧紧裹住抱了起来。她的脸色十分不好,整张脸都苍白得可怕,更让他心慌的是她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他搂紧了她不假思索就快步离开掖庭。
没有人知道这一晚掖庭的某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有人造访了这个别人连提都不想提的地方。可是,第二日一早,欣和端着洗脸水进屋的时候惊恐地发现沈安然不见了,而屋里没有任何搏斗过的痕迹。她快速放下盆子里里外外把屋子搜了一遍,可是还是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沈安然不会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的,那她去哪了?
重华殿的主人一夜未眠,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外面光秃秃的树干,心里却想着床上仍旧昏迷着的女人。当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才惊觉不妥,可已经太迟了。待他知道她为什么晕倒的时候那股不妥就被疑问和忧心取而代之了。他等着她醒过来给他一个答案解答他心里的疑问。
房门外姚冰莹的声音响起,她在确定他是否已经醒来需要他们进去服侍。他没有出声,让他们认为他仍在睡梦中。不多一会儿,门外的人走了,他缓步走向床榻。坐在床边伸手把被子拉上一点,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颤人心肺的冰凉,她仍旧浑身冰冷。他眉头轻蹙一下,低声呢喃道“死而复生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如此折磨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大仇得报之时!”她缓缓睁开黯淡的眼睛,虚弱得回答着,腹内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可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还会提醒她这是活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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