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命令传来,咱们要是再不尊令放开城门,理亏的就是咱们,搞不好会调兵围了咱们,此刻前军都督府的骑营已经开始驱赶锁拿封城的步军营军卒了。事情怕是不妙啊!”
李进忠:“王爷,机不可失。”
说着一脸祈盼的望向刘恭。
李浚也望向了他,半晌,刘恭才把目光转向了他们,好久才答道:“皇城禁军掌握在武安侯他们的手中,西城勋贵高官又被锐士营护卫着,东城也掌握在左五营的手中,咱们此时没有太多的胜算,这种事一旦沾身,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李浚和李进忠都惊诧了,对望了一眼,同时望向刘恭,等待着他的下文。
刘恭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大帐门口,沉声道:“今日之事,里外透露着古怪,我怀疑有人再给咱们下套子。”
“王爷!”
李浚急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要知道通州的事情咱们可是被东厂拿住了把柄,这件事瞒不过宫里和内阁。”
刘恭扫了二人一眼,见二人一脸的凝重,“黄锦既然选择了这么下作的手段,说明他不会将通州之事捅出去,他也有着不可告人的打算。本王是先帝亲子,抓贼捉赃,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动不得本王分毫,至于你们两个,放心,本王会护着你二人。”
李浚和李进忠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李浚,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更没想到刘恭竟然毫无一点担当和魄力,他迅速瞟了一眼李进忠,李进忠却摇了摇头,意思是告诉他,缉事所没有拿到重要的密档,此事是李进忠提出来的,想从缉事所拿到内阁和朝臣的把柄,以此在逼宫之时迫使大臣们倒向刘恭,没想到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
李浚的脸顿时胀得通红,他不甘心,同时也忐忑不安,刘恭好些事情都是他去处理的,朝廷可能会放过刘恭,却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时,一名值哨军官匆匆赶了进来,急声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咱们被锐士营给围了!”
“什么!”
李浚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他勃然大怒,厉声道:“欺人太甚,王爷,不能在犹豫了。”
说着,快步走到大帐前,厉声喝道:“来人....”
“不要慌!”
刘恭打断了他的话,微微一摆手道:“咱们出去见见他。”
李浚跪了下来,泣道:“王爷,这一出去,咱们的命可就算是交出去了。王爷是先帝亲子,内阁和皇帝不敢将您如何,可是,现在来的是贾琦,王爷数次坏他的事情,两家已经不是简单的政敌,他不会放过王爷的。”
刘恭望着跪倒在地的李浚,明白他的心思,半晌,他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让我在想一想,想一想....”
李浚‘腾!’地站起身,厉声喝道:“来人,传王爷军令,关闭辕门,召集啊!”
喊声变成一声惨叫,一截明晃晃的刀尖透胸而出,一滴滴鲜血滴落在中军大帐的地面上。
“你...”
刘恭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进忠拔出钢刀,满脸狰狞道:“王爷,您不可受了此贼的蛊惑,不说他的险恶用心,就说步军营的战力,咱们是以卵击石,王爷您是先帝亲子,万不可以身试险。还有,西城王府的家眷可都握在人家手中呐。”
刘恭望着他带血的刀尖,胆怯地点了点头,李进忠对着冲进来的王府亲卫下令道:“你们护着王爷,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望着李进忠远去的背影,刘恭慢慢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匕首。
.....
步军营营门口,不等刘恭的命令传来,早有军官指挥着军卒关闭了营门,因为来的兵马打的是汉军军旗,他们渐渐平静下来,许多步军营军卒都涌到营门口张望,不知出了何事。
这时,苏培盛在禁军的护卫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