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严格计较的话,勉强也能算是,他们都算一家人,毕竟血缘总能追溯到一起去,许多这样冠以姓做村名的村落,都是有着类似特征的。
据说离开赵家村以后,再往前一段,另一座山的山脚下,就有着另外一个村落,是王家村,和赵家村的关系也极近,因为距离近,所以他们经常有互相嫁女,要扯血缘关系,也不会离得太远。
赵海差不多也有四十多岁,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黄黑黄黑的,表面看着年纪比实际年纪还要大些,普通人长相,在村中并不显眼,但是也并不丑陋。
他看上去因为是农民身份,似乎不太干净的样子,不过实际上还是蛮整洁的一个人,外表那个模样,大多还是与他的身份有关系,有些地方是靠收拾也没办法变光鲜的。
叶天成走过去和赵海打招呼,“老赵,在这抽烟呢?”
叫老赵是因为,之前叶天成他们按照外面的习惯,叫赵海叫做赵先生,赵海感觉不太习惯,自己要求叶天成他们叫自己“老赵”就好。
而且因为有在赵海家里面接住,叶天成他们不可能和赵海没有交流过,因此见到赵海在家门口抽烟,在离开不了的情况下,过来和赵海搭讪两句,也并不会显得十分奇怪,而且也并不会困难。
赵海听见了叶天成的声音,朝着叶天成看过去,看见叶天成朝着自己走过来了,然后在门槛上自己不远处坐下,也没有什么意见。
他抖了抖烟杆子,抖落了些许烟灰,才回话说道:“现在这天气,也做不了什么,没事儿干,也就只能在这抽个烟,松快松快了。”
赵海抽的不是外面卖的那种香烟,是拿那种烟杆子,很老的烟杆子,在里面装上烟叶,然后点燃了抽。
现在外头也很少有人,用这种烟杆子抽烟了。
叶天成就也附和着点点头,“是啊,这天气确实什么也做不了,我们这原想着继续赶路的,也被迫留下来,走不了了,而且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也实在是有些无聊,不晓得该做些什么好。”
赵海吸一口烟,坐在门槛上吞云吐雾的,身边烟雾缭绕,他眯了眯眼,说道:“那也没得办法,这雨恐怕没个几天停不了了,而且这样大的雨,山道还不晓得给冲成了什么样子,你们要开车走,恐怕也得等几天。”
“不然的话,叫暴雨冲过好些天的山路,你们直接开车过去,还不晓得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呢。”
叶天成也晓得这个道理,被这暴雨困在这儿,叶天成也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反正肯定是等雨停了,也没法立刻走人的。
坐在主屋的门槛上,叶天成和赵海随意闲聊了几句,然后才故作不经意之间,把话题引向了昨天在村落里面的两场筵席。
不过,叶天成并没有把自己的目的,给一下子表露的太过于明显,而是先找了一个切入点,然后才开口和赵海提起这件事情,试图打听出一些详情信息,以期得到什么线索。
叶天成在忽然之间与赵海聊起来这件事情,“老赵,你们村里在有人摆筵席的时候,是真的都不开火做饭的吗?”
因为话题转换的自然,叶天成很顺利的就把话题给衔接了过去,赵海也全然没多想,这也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情,他就回答叶天成说道:“是这个样子,算是约定成文的规矩吧。”
“在我们村里面,不管是谁家摆筵席,都得宴请全村人去参加,村子里的人只要不是去不得,都必须到场,到场不了的,家里也会有人给从筵席上带吃的回去,如果有家里已经没别人了的,自己又来不了,那么摆筵席的主人家,也会送些吃食上门。”
“因为有着这样的规矩,所以大家也就默认在这样的时候,每一家、每一户都不开火了,摆筵席的人家摆几天席,我们就停几天火。”
叶天成也就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