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向笃焦急的跑到门前,用力去推门,门在里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没办法推动。
既然不是在外面锁上的,那说明里面有人,他开始敲门。
可亦手足无措的站在向笃身后,她被一直跟在后面的那群人看的害羞,以前也有不少人这么看她,但基本上是短短的几秒钟,不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
可她没有去求助向笃,后者同样遇到了麻烦,并且这个麻烦要比自己的紧张难对付得多了。
门敲了好半天,向笃已经想直接爬进去看看了,终于有人在里面出声了。
“谁啊!别敲了!”
这声音很陌生,与向笃所期望听到的声音很不一样,这不属于他家庭中的任何一个人,这就很奇怪。
里面人的动作慢吞吞的,开门也是缓慢,也可以说是有条不紊。
门分左右,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头一手拉着一扇门。
向笃看老头眼熟,记忆就在脑袋边上,差一点便能想起来,可就是被这么一点卡住了。
老头有一只眼睛不好用,他看着外面光鲜亮丽的青年人,万分的疑惑:“你是谁啊?”
“你谁啊?这是我家。”
向笃在门打开的地方窥视,院子里干净整洁,一点看不出来曾经倒塌过。
老头很不开心:“什么你家!这是我家!”
“这是你家?”向笃疑惑的指着自己,“那我家呢?”
“我怎么知道?你要没事就一边去,别烦我这个老东西。”
老头粗暴的关上门,嘟囔着回屋去了。
向笃差点被快速关紧的门夹住鼻子,他还打算再敲门,可亦在后面轻轻拽了他一下。
“向笃,是不是有人在喊你啊?”
“喊我?谁啊?”
可亦并不回头,后面人们的目光让她不敢去直视,只能拿手指了指身后面。
在那群好奇的人里面,果真有一个中年女性在喊:“你是小笃笃吧?你是不是小笃笃?”
向笃认出来了,这是小城里面卖茶业的女人。
再一看女人边上那些,很多人他都是认识的。
向笃挥着手:“是我,我爸呢?我妈呢?不对,我家呢?”
女人兴高采烈的奔跑过来,笑容特别灿烂,还带着一种特殊的自豪。
“你家已经搬到其他地方了,就在主街那边,你在那里过来没看见?”
“没……没看见。”向笃摇头,他这才想起来,是给家里寄过钱,让一家人整个新房。
女人热情的带路:“走走走,我带你去。”
向笃跟着女人走,可亦跟着向笃走。
他们想要返回城中,不得不穿过好奇的群众们。
大家挤着挣着跟向笃打招呼,向笃尽可能每一个都顾及到,能回话的回话,来不及回话的也要点点头。
可亦被群众热情的目光搞得更加害羞了,她用兜帽使劲遮住自己的脸。
群众们觉得向笃还是那个好孩子,就是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不行,一看就知道是大城市来的那种货色,瞧不起小地方的人。
带路的女人特别骄傲,她后边不仅有荣归故里的向笃,还有一大群围观群众。
经历了一番波折,向笃算是找到自己的家了,这个家就在主街道的一侧,距离小城的正中心仅有两百米。
房子的样式和其他的没多少差别,只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崭新崭新的,一共三层,跟治安官办公室同样的高,跻身本地一线房屋。
虽说这是一座小城,可也是有有钱人的,这里有管理小城的五等候一家,有治安官三人,还有几个近些年做生意成功的。
年纪轻轻的向笃,已经在明面上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