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低。

当他做了造型，换上服装，当他没有做任何尝试上来直接开演之后……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之前看过他现场表演的人也都傻了，之前的华子和封于修都很惊艳了，到曹少璘，更加的惊艳。

“狗军阀？”

“哈哈，畜生里的畜生？”

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的笑声之中，没有愤怒，如同听到别人的事情一样，平静的反问：“你跟他有很大的仇啊?”

饰演李铁牛的姜浩文也是非常非常棒的演员，吴卫又精通粤语，两人直接的戏份，你来我往不需要自己臆想，互相从表情语言可以直给。

吴卫是以普通话现场收音，他自己会在拍摄之后，给角色配粤语发音，如今的电影市场，不在内地有所作为，很难有真的大作为。

“不信你问我表妹，她亲眼看见那个混蛋杀人。”李铁牛铁憨憨，而姜疏影的表演则有着很浓重的学院派痕迹，不能说人家演技不好，但在给的特写镜头里，她的瞳孔放大明显是不自然的。

反倒是吴卫，很正常速度的转头，眼神之中满是玩味。

第一次听别人骂自己，还能当作笑话，好玩。

可伴随着李铁牛连续不断的说那个混蛋王八蛋，他的耐心已经快要磨没了，现在只是玩心还在，才没有马上翻脸，尤其是在看到姜疏影的反应之后，玩心更重了，那被磨没的耐心不重要了，接下来会很好玩，才是重要的。

“卡，这样，吴卫，你给姜疏影搭这场戏。”陈导演示意吴卫在镜头之外，给姜疏影再搭一下。

电影画面，是曹少璘转头，是特写，随后给到姜疏影饰演的白玲，也是一个特写。但实际上两个镜头，是发生在同一时间。陈导演让吴卫在椅子上，同样的位置，镜头不再对着他了，让他配合一下剧情，再演一遍，给姜疏影最直观的感觉。

姜疏影脸色有点难看，这样的事情发生，大家都明白，是自己演的不如对方，要对方入戏呈现状态来带自己的状态。

刚才给吴卫特写，她没太看清楚，导演那边的监视器还没有来得及去看吴卫的表演，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服气。

孰料真的看到了，真的吓到了，而在那一瞬间之后，陈导演喊卡了：“好，太棒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