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夫子扬询检查了刘病已的背诵后,十分满意。
学子们大都流露出了羡慕又敬佩的目光,再加上刘病已教给了他们一个好玩的新项目——足球,众人更是把刘病已当做大哥来看待,虽然他比一些学子要小。
但发自肺腑的敬佩感让他们眼里只有一个“病哥儿”。
“病哥儿,有时间到我家里做客,我家里有很多好吃的,我家小妹也很乖巧……”
“病哥儿,改日到我家中,教教我那帮蠢材工匠吧,多制作一些足球,可以卖钱哈……”
“病哥儿……”
胖小子刘章不高兴了,“哎呀,病哥儿是我的病哥儿,你们别跟我抢!我爷爷说了,我要跟病哥儿拜把子……”
“同族还拜把子?你有把子没?”
“哈哈!”
……
一阵哄笑惹得小胖子刘章恼羞成怒,攥着胖嘟嘟的拳头只敢在胸前呆立。
众人中,唯独刘舜还有他的伙伴们坐在一旁,冷眼瞧着他们。
“舜哥哥,你看那个小子的德性!真是揍得轻!”一人说着挽着袖管儿。
刘舜斜瞥着眼瞪他一下,冷冷道:“有本事你能打得过他啊!”
众人一听赶忙低下了头,惭愧于前几日被刘病已干翻了。
“莽夫用蛮力,智者才能智谋。他逃得了初一,却逃不了十五!”刘舜狠狠地说到,看待刘病已的眼神里射出了犀利的目光来。
他想求助的自然是自己的亚父。
江充应付完了齐怀王刘闳的一番唠叨后,信步走出孝武宫,说了句“去文华宫。”
“是!”
队伍一转方向,朝着文华宫走去。
来到宫殿,江充竟然不经过通禀,直冲寝宫而去。
王妃华阳君在捻着一个圆形绣绷在一块金黄色的丝绸上绣着牡丹。
江充近前来微微抱拳施礼:“江充见过王妃。”
丫鬟婢女一看到江充到来,急忙匆匆撤出卧室。
“你怎么来了?”王妃华阳君一改往日的肃穆,变得娇嗔起来。
“本官想你了啊!”江充直接上手将绣绷夺了去,“绣得真好,怪不得我一进门口就嗅到了牡丹花的芳香,原来是夫人的大手笔啊!”
“少来!牡丹花哪有什么味道。”王妃华阳君将那绣绷一把夺了去。
“呵呵,生我的气了?是不是想我了?”江充捏住华阳君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张销魂的脸蛋儿此时变得妩媚动人了。
她却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谁懒得想你!你们大男人都很忙,哪能指望你们分身出来一些陪陪臣妾。”
“嘿嘿,果然吃醋了!”江充捻着手指,上面粘了脂粉,还散发出异香来。
他缓缓站起身,看到茶室和卧室中间的博古架上赫然多了一样东西。
江充走近,才发现那是一柄光面锃亮的钢斧子。
斧子面上刻着一个“渔”字。
“哦?陛下已经把渔阳铁官授给刘建了吗?”
“陛下说渔阳郡是抵御匈奴的关键点位,是朔方筑城的后勤保障,陛下在渔阳设了铁官,没想到被父王抢夺下来,随后便派给我那一口子了。”
“这样的布局倒也十分巧妙。”江充善于计谋,对于这一点,他还是比较关注的,渔阳郡的战略位置极其重要,不论是筑长城、修驰道,都路经渔阳。
可以说渔阳是西汉经济、军事、民族交流的重镇。
这次在朔方重兵屯戍的同时,汉武帝在此地设置铁官,冶铸兵刃,充实前方军队物资。同时还冶铸农器、制造五铢钱,加强跟西域诸国的贸易交流。
“得了这肥缺,也是难得!”江充看到的是铁生意的垄断性,以及铸造钱币的特权。
那得有多少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