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脸色铁青,十分难堪。
五人刚想问些话时,一辆马车过来,史高立马就认出了这辆马车。
此时,车轿里有人探出头来,此人正是宁福生。
“听说五位小娃娃考砸了,为了你们师父的脸面最好现在就退出,随便找个书院失火了的理由,大伙儿都会理解的。”
周堪等人气得咬牙切齿。
倪宽也是气得双手发抖。
刘病已却微笑到:“不好意思,这位老先生,这个理由我们就不用了,借给你们用吧,转让费我们就跟你们收了。另外,再加一条,听说你的学子在考场上被吓得当场拉了裤子,要不要我跟考官说一声,那张试卷也是很有味道的试卷?”
宁福生的老脸一沉,扭头朝身旁的学子望去。那名学子急忙羞愧地低下头去。
这一动作恰好让刘病已等人捕捉到,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宁福生气得对马夫吼道:“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
倪宽见到宁福生出了糗,脸色才稍微缓解一些。
坐在牛车上,倪宽闭着眼,脸色却十分苍白。
刘病已询问倪宽:“师父,我们几个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倪宽摇了摇头。
“有人是否气到师父了?”
倪宽又摇了摇头。
此时,他才睁开眼睛,长喘一口气,说到:“刚才在休息堂,他们都在议论,不少人已经用重金贿赂了主考官。这样下去,没有贿赂考官的一定会排在后面,而排在前面的却是那些酒囊饭袋。如此投机取巧岂不是违背了春闱论辩会的初衷。这样以来,为师辛辛苦苦号召此次考试有何用处呢!”
刘病已这才明白师父为何而烦恼了。
“师父,他们贿赂了考官,这还不够,您应该提醒他们再去把朝廷来的监官也贿赂一下,要不然,单方面贿赂考官,等于打了水漂,钱儿白花了!”
“哦?”倪宽听闻,脸色骤然绽开了笑意,“你是说朝廷还会派监官前来?”
“是啊,师父,朝廷针对春闱论辩会征求各方意见时,我写了这一条,陛下也回了朱批,写的是朕准了。陛下都答应我了,肯定会来的,师父就放心吧。 ”
“哇哈哈!好!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让那些心存侥幸之人死了心吧!老夫已经等不及看他们那张张苦瓜脸了!”
倪宽骤然爽朗地笑了起来。
看着师父高兴了,几人也都跟着乐呵起来。
回去的路上,倪宽询问了几人的答题情况。
除了最后一道题,赋诗一首,几位做得牵强一些外,其余的题目还算正常发挥。
询问完几位的赋诗背诵,倪宽对着一直沉默的刘病已问到:“病已,这次赋诗题目可是受你的影响了,这是你的拿手作品。不知道你的赋诗作的什么?你可别跟为师说你写得还不如他们几个。”
刘病已这才恭恭敬敬地抱拳躬身:“师父,我写的只是一篇小诗,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倪宽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你所作何物?背诵来给为师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