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了淋浴间。
这一睡,张宣睡了好久,等他醒来时,外面的太阳已然西斜,快要天黑了。
他偏头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单侧沙发上看书的陶歌抬头望望墙上的闹钟,“还差十多分钟6点。”
闻言,张宣挣扎着爬起来说:“不太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陶歌放下书本,跟着起身:“你一身酒味回去见米见家人不太好,先洗个澡吧。”
张宣停下脚步为难地说:“没带衣服。”
陶歌指指卧室,“在床上,自己去拿。”
嗯?
张宣带着问号去了自己曾经歇过的卧室,果然有一套衣服摆在床上。
他也不问衣服由来,也懒得多问,拿起衣服就进来了淋浴间。
10来分钟!
洗澡就10分钟,洗完一个崭新的精神小伙走了出来。
陶歌打量他一番,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递一个纸袋给他:
“把换洗下来的衣服自己带走,别指望姐帮你处理。”
张宣开玩笑说:“我还以为你会帮我洗呢。”
陶歌抄在双手站在淋浴间门口:“谁用你就谁帮你洗,姐没义务当那个冤大头。”
张宣听笑了:“哎哟,这就是你格局低了,难怪用不到我。”
陶歌靠着门棱:“呵!弄得好像谁都稀罕似的?
二手货?三手货?谁爱用谁用,谁不怕脏谁用,反正我不用。”
老男人气得蛋疼,要不是这女人他不敢碰,光凭这句话,就让知道她什么叫淋浴间湿身,淋浴间润喉。
斗斗嘴,衣服装好了,张宣转身道:“那我走了,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嗯。”陶歌嗯一声,原地没动,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来到外边,张宣意外撞见了一人,陶芩。
此刻吉普车停在院中,陶芩则潇洒地背靠吉普望向大门处。
见到张宣出来,陶芩眼神及时落在了他身上,跟着他移动而移动。
陶芩问旁边的赵蕾,“你老板是不是换了衣服?”
赵蕾想帮着说句话。但好像没法帮,那袋子里的衣服明晃晃地打眼。
张宣下楼,对着陶芩点点头,弯腰钻进了奔驰车里。
目送奔驰离去,陶芩三步两步走进大门,然后在陶歌的注视下,一个箭步冲进了主卧。
“你在干什么?”陶歌反应过来问。
陶芩没理会她,西看看,东找找,没发现任何痕迹。
不死心,还特意用鼻子嗅嗅卧室里的空气,发现也没味道,顿时有些失望。
想了想,随后换了房间找。
三间卧室找完,陶芩还没死心,又去了淋浴间。
当瞧着满地板都是新鲜出炉的水渍时,陶芩半转身问:
“姐,你们两小时都在这里面打仗啊?这体力得多好?”
陶歌冷冷地撇一眼,回到了沙发上。
陶芩跟着来到沙发上,当闻到一股酒味时,就一副了然的神色:
“原来是在沙发上干的事,我就说姐你又不是习武的,两小时怎么可能不累?”
陶歌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问:“何事?”
陶芩坐下:“捉jian。”
面对这话,陶歌浑不在意,不咸不澹地说:“我就算跟他玩了,也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陶芩跟着问:“好玩吗,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叫上黄鹂一起玩?”
陶歌眯着眼,死死盯着她。
陶芩不跟她对视,目光转向了别处:“昨天我给妈妈打了电话,一番询问,啧,原来那位是个大玩家。
合着正牌女友在中大,你们争着做外室?”
陶歌起身打开房门,直直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