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好一个姑娘,嘴里总提着蛆算什么事。”
小雀儿听了,只觉一阵恶心。咦一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道:“是那老东西嘴里含蛆,才是雀儿。”
贾蓉责道:“人家都一把年轻了,还这般在背后说人家。”
雀儿噘嘴道:“大爷当然维护他了,人家都把自己家的豆蔻小女送上来了。要是雀儿不在这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指不定谁家的姐儿在塌上躺着,就等着大爷宠幸。”
“你家大爷像那样的人吗?”
“不像,就是。”
贾蓉与小雀儿一阵拌嘴,等到夜里时分,却听了前衙传信有人找来。
“大晚上的,什么人着急来找?”贾蓉不解问道,悄悄看向小雀儿。发现这妮子正用怀疑的眼神瞧着他了。难不成还有别人家送女儿来?
都是什么风俗习惯啊,这风气不好。真当咱是好色之人了?
蓉哥儿暗暗摇头,却听传报的人道:“是隔壁几个县的老爷,说是有关淮河治水的事情要与大爷商量。”
贾蓉听闻,脸上微冷。淡淡道:“就说我已歇息,让他们明日再来。”
他娘的,真当自己是跟葱了。从七月到八月底,将近两个月时间没来问候,现在着急找过来,以前干什么去了。
“大爷真不见一见他们?”小雀儿问道。她这些时间待在贾蓉身边,也了解了一些治水的知道。说道:“若是上游不治,只治下游,淮扬地界能安稳?”
蓉哥儿淡淡道:“盱眙以西多有丘陵,再往深入,便是秦岭一脉。那地方通常在累夜大雨时才有洪涝,更多的是旱灾。上游治水并不着急,况且丘陵山脉之中要开一条泄洪引水渠,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贾蓉记得在后世淮中上游有有不少人工开凿的新河。不仅解决了淮河中上游雨季洪涝,还解决了旱季缺水的问题。可是那里不比淮东地方,说开引水渠就能开引水渠。即便是前世也是到了出现重工的六七十年代才修的那些新河。
在这样生产力低下的社会,不可能在上游开上好几条引水大渠,其中的工程量太大了。万一真和隋炀帝开运河一样累死无数民工,最后导致民怨。谁能当担得起?
小雀儿道:“听县衙里的人说过,泗州也是洪涝常发地方。”
“泗州。”蓉哥儿无奈耸耸肩,“原本倒是有计划暂解五河口之险。哪怕从五河口修一条引水大渠将淮河之水分流送入洪泽湖也不是不可,谁知泗州知州不知好歹,唉……今儿也没听了他的名,想必去乐马湖找忠顺王去了。”
其实贾蓉心里,最初的计划是先解决洪泽湖之危,再解决五河口之险。这样一来,至少淮河流域没那么容易发生水灾了。如果淮河上段分流了,位于下游的盱眙县也不必着急分流治水。
你不肯配合,难道本大爷还求着你配合?
他心里琢磨一阵,还是将自己的想法画了图上,求了段玉快马送乐马湖行宫去。
“非是下官不肯配合啊。”乐马湖岸的皇家行宫内,泗州知州跪坐在地,脸上泪痕让人感觉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诉着:“那位大人未曾明说治水事宜,只是让下官过去。下官在泗州公务繁忙,哪里……”
忠顺王听着措辞,脸色渐黑。打断问道:“好个公务繁忙,尔之事比本王如何?”
知州大人一愣,道:“下官不如王爷。”
“你还知道。”忠顺王款款走下来,低头冷眼看着这知州。“本王听了他有事来找,尚且要停下手中事物。你竟……好大的官威。不知河道衙门有需,可调地方官员协助?也不看看你泗州是何模样?老的泗州城还沉在洪泽湖底下了。”
泗州知州跪在地上,已不敢狡辩。脸面贴着地砖,身子不停颤抖。
只听忠顺王道:“将蓉侍卫所画截流地图给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