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但是对你而言这样的准备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
“画符,心要静,神要凝,心理负担太重就好似带着枷锁,自然是难成,下一个。”
“老师,我。”又一个站了起来。
……
同学们很踊跃,不过提的问题就一言难尽了。
而且这帮学生的修为真的好差,在他看来甚至比不上“小黄”,更不要说和“来福”比了。
一直到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还是意犹未尽。
袁洪波更是非得拉着王乾去办公室喝茶,一开门,外面站了七八个个人,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何老师,你们这是干什么?”
“路过,路过。”
“路过,你们都是路过吗?”
“对对,路过。”那几个同学跟着点头。
袁洪波摆了摆手,围在外面的人才散开。
“听了这一节课我也是受益匪浅,真是没想到王教授居然在“符箓”一道有这么高深的造诣。”
袁洪波赶走那些学生,又和王乾聊了好一会。说了一大顿的客套话,王乾婉拒了对方宴请自己的好意,告辞离开。
“太棒了,真是想不到,杨浩南的那个家伙居然也能办件人事,改天得好好谢谢他。”
王乾走在学院的路上,对面一个年轻人匆匆走来,脸色发白,双眼通红。
咦?
王乾轻叹一声。
这面相,大凶啊!
在快要走近年轻人手机响了起来。
“喂,妈。”说话十分轻柔。
“我姐啊,她挺好的,电话打不通?可能在忙吧,她最近公司挺忙的。”
“做梦梦到我姐了,您是想她了吧?”
“您不用担心,我们在这挺好的。”说着话,年轻人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挂了电话之后,他急忙擦干了眼泪,看了看四周。王乾将头转向一旁,装作没看到。
片刻后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
从他面相上来看,他父亲早逝,家中还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姐姐,也刚刚去世不久,就在最近这两天,命悬于木,是自杀。
过不了多久,他的母亲应该也会因悲伤过度而去世。
他自己更是会惨死,乱刀斩,骨肉分,尸不全。
一家人,命皆悲惨。
王乾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明媚,落在脸上。
“小哥。”
那个年轻人听到喊声看了一眼王乾。
“叫我?”
“对,我看你面色悲伤,是不是有亲人去世啊?”
“你怎么知道?”那年轻人听后一愣,吃惊道。
“我略懂观相之法,去世的人是你的姐姐吧?”
年轻人看着王乾,脸上已经有几分警惕了。
“上吊自杀?”
“她不是自杀,他是被人害死的!”年轻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打了起来,眼中有怒火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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