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兵去安置点,以维稳防止民变的理由在那里暂时驻扎。”
“是!”
刘海清回过头道:“行了,这就没问题了,带我去找小耿。”
“哦、哦!”赵德柱如梦初醒,在他看来十分头疼纠结的事情,放在刘海清这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赵德柱带刘海清进了屋,然后关上门。
刘海清环视四周,却没发现半个人影,不禁向赵德柱投去疑问的眼神:“人呢?”
赵德柱苦笑道:“刘爷,不敢瞒您,耿爷一大早就易容出去了。”
刘海清怔了怔,脸色立马变了。
“他要干什么!”刘海清有些生气,“这是能胡来的事情吗?他拿我的话当放屁是吧?”
“那个,刘爷,耿爷说了,他知道轻重……”
“知道轻重个屁!”刘海清生气地道,“知道轻重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我回来,而不是又偷偷跑了!”
“事情到现在为止,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当,这样发展下去,完全可以把局势控制住。明明有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走暗道?”
“刘爷,耿爷说您要是生气,就告诉您四个字。”赵德柱赔笑道。
“说!”刘海清没好气道。
“治标不治本。”赵德柱道。
“这特么是五个字!”刘海清瞪眼,“我当然知道治标不治本,但这世上多的是不能治本的顽疾和隐患,也多的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特殊情况。回回都想一劳永逸,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赵德柱问道。
“还能怎么办?”刘海清更生气,“他就是算准了我会帮他擦好屁股!”
赵德柱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刘海清刘爷,一线天韩爷都是和耿爷过命的生死弟兄,他可以完全放心刘海清,刘海清到了,他就像是有了主心骨。
虽然刘海清很不满苏乙瞒着他自作主张又去冒险,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还是选择帮苏乙擦屁股,继续隐瞒这个事实。
他又作了一番布置,营造出苏乙还在家里的假象,并且开始帮苏乙完善一些事情。
忙碌了一阵子后,门外有卫兵来报,说是有一个女人自称是姓宫,来找耿爷比武的。
“姓宫?”刘海清怔住,“比武?”
他还不知道马三的事情,也不知道宫宝森来津门的事情,甚至他都不认识宫宝森。
“是形意八卦掌掌门人宫宝森的女儿。”赵德柱介绍道,“昨儿个她的师兄在被耿爷教训过一顿后,发生意外死了,这个女人来这儿可能是把这事儿怪给了耿爷,想给他师兄报仇。”
“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海清皱眉,“轰她走!这节骨眼儿上,跟这儿添什么乱呢?”
卫兵没有走,苦着脸道:“就是因为轰不走,我们才来找您的,这女人说不见着耿爷就不走。”
“那就抓起来送警局去!”刘海清瞪眼,“你腰里别的东西是出气的?”
“是,明白了!”卫兵得了命令,立刻出门而去了。
赵德柱表情有些古怪,欲言又止。但看刘海清又开始给谁打电话,他清清嗓子,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大门口。
宫二没等来苏乙,却等来刚进去通报的卫兵一声令下,顿时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全指向了她身上。
其身后的老姜大惊失色,急忙拦到了宫二的身前,急忙道:“误会!我们是耿良辰义父的师叔,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不管你们是谁。”卫兵冷冷道,“现在耿公馆封闭,主人概不见客!二位若是再不走,我就只好听命行事,把你们全抓起来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