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等等,自是不能生搬硬套……”
“末将谨记!”一群骑将恭恭敬敬的礼送李承志。
李丰眼神一动,紧紧的跟了上去:“郎君,我送你!”
知道他可能有话要说,李承志微一点头。
下了点将台,走远了一些,李丰才担心的问道:“郎君,不说如此精奇的战法,便是普通的兵书,各家都视若珍宝,连族人都不轻授,更何况外人?”
“外人?”李承志哈哈一笑,瞪了他一眼,“傻了还是没睡醒?
不说这些骑将,就连校场内策马奔腾的那五百余骑兵,都早已郎君我的人了,若是我愿意,完全可以全让他们改姓李……”
李丰猛的一愣。
一时情急竟然给忘了,这些人全是郎君用钢甲和僧户换来的。
怪不得不见张兴义和他那三十余个道兵?
稍一转念,他又满脸惊喜。
等于说,这近六百铁骑,已成了李家的私兵,即便是叛乱平定,大军解散,但这六百人却不会散。
郎君英明!
“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李承志边上马边说道,“普通兵卒的骑术、射术回然要练,但骑将的基本功也绝对不能放松。不敢说个个都能比的过你和李时,但至少不能比李彰差吧?一定要抓紧了……”
李彰?
呵呵呵……
就那体形都不是当骑兵的料,若他穿上全甲,体形稍弱一些的马驮都驮不动,遑论冲锋?
连跑都跑不起来,骑术再好有何用?
“郎君放心!”李丰信心百倍的应了一声。
李承志点了点头,打马出了营。
之后他又绕到三里外的步营看了看。
同样在操练,但比起骑兵,就要简单多了。
变阵、换阵、驻阵、进击、后撤,最多再加上一个空心阵的演练。
李承志原本设想,让步卒以队为单位,操练小型的御骑阵形,后来想了想,又做罢了。
最多两三仗就无仗可打了,到时这些兵十之八九是解散的下场,练那么多,岂不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能将空心阵拿出来给这些兵练,都是他力排众议的结果。
李丰、李时,包括郭存信,就没一个同意的。
因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一天,这些被李承志亲自调教出来的兵与将,会不会成为他的敌人……
李承志没立大纛,但守门的兵士还是远远的就认出了李显,紧赶慢赶的报给了李亮。
李松还没回来,步营就只能由李亮先兼着,李承志同时也在考虑,等再过几天李松回来后,兵甲也就锻的差不多了,到时就该让锻甲营封炉了。
毕竟泾阳可不是朝那,县官被他杀了个干净,不害怕有人窥探。
转着念头,便见李亮远远的迎出了寨门。但李承志还是规规距距的让门卒验了令信,才随李亮进了校场。
战兵只有三千,都在操练。
其中一千是最开始整备的李氏、宋氏丁壮及僧丁,还有一千是朝那丁壮,剩余的一千,才是从降卒中挑选出来的。
之所以只有三千,一只兵员不好挑,不是抓过来一个兵都能背的动五十斤的配装、端的动十余斤的长枪。
二是犯忌讳。
只要有铁,钢甲可以源源不断的造出来,但仗要打完了呢?
卖不好卖,藏不好藏!
李承志现在就已经开始发愁,到时候这些钢甲该如何隐藏。
只不能挖个坑一埋了事吧?
第三则要考虑后勤。
战兵越多,相应的辅兵就越多。李承志削了又削,减了又减,也才降到了三比一。
这还是考虑到不会远征,不需长余运输,且驽马驴骡车架足够多的前提下,不然二比一都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