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在地图上的衙署四周又写上了几行数字,似在记其守卫人数。
“你有何不明白?”
李昭成道:“李知县为何不守泸州、亦不守叙州?又去了何处?”
“守了二十余年,可改变得了局势?”韩祈安随口反问,对另一个问题却并不答。
“可知县并无调令,擅自离开驻地,万一……”
“谁说无调令?是魏知州调知县来,亦是魏知州调知县去。”
李昭成依旧有些不解,再次问道:“我们呆在这叙州城中又是为何?”
韩祈安终于停下了手中之事,抬起头,道:“今夜我们再去见见江通判,到时你便知晓了……”
~~
入夜。
江春见到韩祈安,很是惊讶。
“韩先生是如何入城的?城门已封了……”
韩祈安笑道:“正月便入城了,已在城中一月有余。”
江春又吃了一惊,道:“这是何意?非瑜到底领兵去了何处?”
“知县认为,我军居于岷、沱两江下游,无地利可守。且张都统有两万大军,多他那千余人亦无用,遂去寻找战机了。当然,知县也未想到张都统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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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能想到,但……”
“但知县已有布置,且留下一桩大功劳于江通判,到时合力破敌。”
江春还是没能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李昭成,又看了看姜饭,问道:“何意?”
“可有地图?”
“自是有的。”
韩祈安道:“对了,这功劳不便绕过魏知州,不如将他也请来,我为知州与通判参详。”
“也好。”江春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忙派人去请魏文伯。
……
李昭成站在一旁听了,渐渐明白了李瑕的用意。
看来,李瑕根本不认同朱禩孙、张实、魏文伯、江春等等叙泸守臣的计划,因此一开始便不打算受调令驻守泸州或叙州。
张实失之地利,士气又弱,打败仗是可以预料、且极难挽回的……虽然没想到他能败得这么快。
总之,李瑕与其把庆符军带去一起败,不如等合适的时机抛出自己的打法。
韩祈安留在叙州,便是寻找适合的时机,说服魏文伯、江春配合。
只是不知他去了何处……
李昭成想到后来,暗自点了点头,认为如此一来整件事便圆融了。
过了一会,书房外传来了通报声,是魏文伯到了,江春亲自去迎了他进来。
“哼,李非瑜便是有破敌之法,也不该如此行事,可知……”
魏文伯话到一半,一直默默立在一旁的姜饭突然走上前,一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
李昭成眼一眯,分明看到姜饭手里装的不是钩子,而是一柄匕首,正利落地划破了魏文伯的喉咙。
“噗噗噗……”
血如泉涌,声音良久不绝。
李昭成完全看呆了。
江春也是直着眼,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置身梦中。
他突然身子一颤。
“不要喊。”韩祈安道:“江通判请冷静,你是巧儿的义父,我绝不愿伤到你。”
江春到了嘴边的尖叫还未能喊出来,吓得连忙闭上嘴,却是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姜饭看都没看他一眼,已快步往书房外走去。
过了一会,廊上响起两声惨叫,是魏文伯的护卫被除掉了。
韩祈安又道:“江通判,蒙军马上便要攻叙州了,没人会在意魏知州是如何死的,人们更在意的是……由谁来守卫叙州城,击败蒙军,是吗?”
江春根本已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