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欢刚刚举棋却又赶紧放下,起身:“父皇……”
“只是对弈闲谈,紧张什么?”钟离伐不紧不慢,瞧离欢一眼,也并不着急,只是再问道:“你觉得,朕对你……是否有失偏颇?”
“儿臣敢问父皇,想让儿臣从哪个角度来答?”离欢兀自行礼,问道。
那帝君听了,再抬头看向离欢:“哪个角度?”
“是君与臣,还是父与子?”离欢问道。
“君臣父子……”钟离伐再看棋局,问道:“有何不同?”
“臣有臣的考虑,子有子的想法。身份不同,观点也自然不同。”
见离欢刨根问底,或许出于那困扰已深的梦魇,钟离伐也不愿多去计较。哼了一声:“那便父与子。”
离欢听了,则是没等钟离伐允许,便直接坐了回去。那坐姿也比之前放肆不少。
这些年了。那海景可是只见过那位公主殿下钟离痕对这位帝君如此放肆过。正捏把汗,离欢已经直视那帝君微怒龙颜。
说道:“父皇,既是父与子。如此便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