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目光正好可以看到那树梢上悬挂的火红落日。
红彤彤的夕阳,就宛若是一席红装,铺满了整个大地一般。
下方的街道仍旧热闹。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整个街道,喜庆而欢闹。
“找我?”
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秦文远将视线从外面收回,眼眸看了一眼对面,便见自己的对面,一个穿着青衣,带著斗笠的男子,不请自来,坐在了对面。
秦文远看着他,笑着说道:“好久没见……哦,也不是,昨天刚见过。”
“和北辰的比拼里,很遗憾,你只当了一个看客,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这话着实有些不好听。
特别是对天玑来说,格外的刺耳。
“你来找我,总不是来讥讽我的吧?”
戴着斗笠的天玑说道。
秦文远轻轻一笑。
正巧小二将酒菜端了过来。
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说道:“来找你喝杯酒,不行?”
“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共同联手,对抗过一个敌人的,虽然你发力不多,但毫无疑问,之前的合作,也算是奠定了我们接下来合作的基础了,不是吗?”
戴着斗笠的天玑,沉默一下,然后伸出手,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痛快。”
秦文远称赞了一声。
旋即也拿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秦文远看着天玑,说道:“你那么会伪装,也那么会易容,随便易容个面孔不就好了?干嘛要戴斗笠?不觉得这玩意特别碍事?”
天玑淡淡道:“我的易容,可没有你们十二影刺的易容小能手,巳蛇那么厉害。”
“我每次易容,都要花费许多的精力和时间,去揣摩那人的想法,去结合他的身份地位和立场,去做出与那人同样的事情,以此来避免其他人的怀疑。”
“其实我并不喜欢易容,不喜欢其他人的人生。”
“做这么多,属实没办法,生活所迫,我不这样做,此生无望完成我的梦想,所以我只能如此。”
“故此,我轻易不会易容谁,你所说的随便易容之事,我也不是经常去做。”
秦文远看了天玑一眼,手指轻轻磕了下桌子。
他说道:“你这说的,我都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我从不说谎。”天玑说道。
“啧……说的好听。”
秦文远笑了笑,说道:“不过也罢,你说真话也罢,假话也罢,对我来说都没用,我也懒得去猜真假。”
秦文远放下酒杯,看向天玑,说道:“直说吧,我来找你,是想让你陪我走一遭。”
“走一遭?去哪?”天玑问道。
秦文远眼眸一眯,眸光闪烁,冷笑道:“南诏!”
“南诏!”
天玑听到秦文远的话,眼眸猛的瞪大。
她眸中精芒一闪,双眼顿时锐利的盯着秦文远,说道:“你要干什么?”
“去南诏,去南诏干什么?”
秦文远似乎已然预料到,天玑的反应会是怎样的了,所以脸上并无一点意外之色。
他手指轻轻的磕着桌子,旋即拿起酒壶,将酒杯倒满。
他看着对面的天玑,轻笑道:“怎么反应这么大?天玑,这可和你沉稳的行事风格不太契合,以后要淡定一些,少这么咋咋呼呼,一点都沉不住气,这会让你的人设崩了的。”
天玑眉头紧皱,她看着对面慢条斯理,仿若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秦文远,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说吧,你肯定会说的。”
“你来找我,想让我和你一起去南诏,那你就肯定会将整件事都告诉我的,否则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