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伯牙瘫坐在地上,
像是破风箱一样呼吸着。
“还记得齿奴吗?就是我们牙齿里的寄生虫。”
“我那天缩小身体进入我们的牙齿里,和齿奴进行了会谈。”
“同时就在当天,那个人出现了,
他告诉我们我们同样是寄生虫,寄生在他们嘴里。”
“当时我的信仰崩塌了。”
“我们牙奴有着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从秦始牙统一六恒牙到糖高牙的大糖盛世,从郑牙下西洋,哈,
西洋,
我们所谓的西洋就他妈是人家的口水啊!”
俞伯牙掩面而泣着。
“难道我们牙奴的所有历史都只是偶然吗?”
“难道我们牙奴的存在,
就是偶然吗?”
“就只是外面的人没有发现我们没有消灭我们而已吗?”
“外面的人如果想毁灭我们,
甚至和我们自己无关。”
“子牙,
我知道你还向往着曾经那样和平的生活,但你要知道,哪怕是齿奴,
哪怕是身为我们体内寄生虫的齿奴,也在无知的和平和明白的死去之间选择了后者。”
“而它们成功了。”
俞伯牙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没等它继续说话,
姜子牙就拍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没有人相当寄生虫,既然造物主擅自安排了我们的身份……”
“那我们就昂首挺胸地告诉它,
哪怕是寄生虫,
也有仰望星空的权力!”
姜子牙和俞伯牙一同抬起了头。
透过286号恒牙的窗户,它们只能看到漆黑中有一阵阵蠕动的红色……
战火之中,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某些不可名状的恐怖声音……
“啊……”
“嘶……”
“嘤”
“好痛!”
“呜呜呜……”
柠柠躺在沙发上捂着脸流着泪不断地呻吟着。
“就好像我嘴里在打仗一样!”
“呜呜呜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打了啊……”
这一整晚,她疼得根本睡不着觉。
而且脸也越重越大,
好像嘴里含着个那种大的长条面包一样。
“柠柠,
你一般难受的时候都会干什么啊?”
一旁的喜子哥和叶星澜看着如此痛苦的柠柠也同样睡不着觉。
“我……我一般都会吃糖!”
一说到吃糖,柠柠又嚎啕大哭起来。
“只有糖能让我再快乐起来……”
“但是我现在不能吃糖了!”
“我太惨了!!!”
“我要在我的脸上写上一个惨字啊!”
柠柠捂着脸满地着滚。
从地上滚到墙上,再从墙上滚到天花板上,然后再滚下来。
整个家里现在恨不得每块地板每个墙面上都有柠柠的泪水。
“柠柠姐也太疼了……”
叶星澜揉了揉自己的脸说到。
“是啊……我都快牙疼了……”
喜子哥感叹到。
哪怕她是附身在喜羊羊玩偶的身上,
光看着柠柠这样痛苦的样子牙也快疼了……
“我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柠柠哭得都累睡过去之后林牧鸽才从空中落下。
“辛苦了辛苦了,
跨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