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满地打滚,他华美的丝绸红袍子都弄脏了。
“我不和你做生意,救命——!救命——!”
那人怕他引来同伴,就骑在主教脖子上捂着他的嘴。
“嗯——!嗯——!”
哀穆勒喊不出声了。那人小声地说:“大人,您安静一点。我是来谈正经生意的。你看见我手里的匕首没有?”
说着一把雪亮的短刃架在哀穆勒喉咙上。那人身子压着主教,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抵着短刃。哀穆勒一想,别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了。说什么都乖乖点头。
“您别大声嚷嚷行不?咱俩好好说话。”
“嗯……”哀穆勒涕泪聚下。
“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当然兄弟们没来。我就是个业务代表,来拉单子的,业务员。”
“嗯……”
“我们做的是……人命的生意。这个——”那人握着白刃一晃,“就是我的名片。”
哀穆勒一听,当场吓尿了。那人手稍微松开了点,主教立即颤抖着求饶:“大哥……您要多少钱,快说吧。我的同僚们出门也带着钱了,马上送给您。”
“诶嘿嘿,这么痛快?”那人挺高兴,抓抓脑袋憨笑。“我们老大还说什么要谨慎地谈生意,你看我一句话就搞定了。”
趁着那人得意,哀穆勒还想逃。可惜他脚吓软了,跑不动只能爬。没爬多远又被那人给拖住,拉进更深的荒草中。
这个时候同僚们追上来了,却找不到哀穆勒的人影,都在疑惑。
“嘿嘿,主教大人,跟您说啊,我们这个佣兵团,做事心狠手辣、杀人干净利落,可谓业界翘楚。我们的宗旨就是,杀人灭口,绝不留活口。”
一听不留活口,哀穆勒当场吓尿。
“要活口!要留活口!多少钱怎么好商量。”
“要活口?”粗脖子懵了,“不是说不要的么……”
这人说的来劲,哀穆勒连连告饶:“别说了,大哥。您开个价吧,我给钱。”
“开个价啊……哦,我都忘了说了。”那人恍然大悟,“老大交代过,之前那一单生意没做好,是我们的不对。白白收了您的定金,啥也没办成。以后长期合作,给您亲情回馈,第一单免收定金。”
“还长期合作?我有多少条命落在你们手里啊……”哀穆勒差点昏死过去。被那人摇醒以后,他颤颤巍巍地说:“我就一条老命啊……你们还要什么长期合作……?”
“啊?我又说错了?哎呀不是不是!”那人才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错。
“不是您的命,嘿嘿。是那个人的命。您忘了,昔日出重金要他人头,结果托付了不靠谱的中间人,钱花出去打了水漂?”
一听不是要自己性命的,哀穆勒才长长舒一口气。袍子都尿湿了,等会还不晓得怎么见人。他勉强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
“哪个人?什么玩意!我一个修道之人一心向善,什么时候和你们这些人有来往!没兴趣,走了。”
“诶,怎么会没兴趣?我们老大说了,你一定有兴趣的呀!那个人当初没死,您不要要他性命了吗!”
哀穆勒白了粗脖子一眼。就说这种粗鄙的家伙有多么令人讨厌,脑子缺根筋金,语无伦次的。
“你老大说什么关我屁事!你老大是谁?敢不敢说出来?”
“这个……不让。”
“滚开,让我回去。没空和你哔哔。”
“你怎么可以不谈生意!不行,老大说了今天必须和你谈,你快点说个人我们去杀!”那人脸上又变了,一手抱住哀穆勒,又把白刃晃出来。
哀穆勒吃得挺胖,力气不大。完全拗不过这人,又怕他脑子不清楚会乱来,就开始动着念想要不要随便说个人敷衍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哀穆勒想起了一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