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竞马场还是这样啊,一直没怎么变过呢...”魏白走在西安竞马场里,一边往竞赛马房方向走去,一边细想着十几年前他来比赛的样子以及这一世来比赛时的西安竞马场。
温度已经渐渐转暖,马衣也已经可以褪去,但是赛事方还是在竞赛马房的门口卷了一层厚厚的帘子,可以让马房里面暖和一些。
“咴咴!”一声又长又带有愤怒的长长嘶鸣声从竞赛马房方向传了过来,魏白仔细看去,原来是黄金干道对那门帘十分忌惮,背着耳朵刨着蹄,一副要发起冲锋的样子。
而一旁的厩务员则是满面的无奈和紧张,用力地拉着牵马绳。
“这家伙也来了啊...”千里云山稍稍仰起头,停下了步伐,绝对要与黄金干道保持足够的距离。
“确实...”魏白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让前方牵着魏白的马工还纳闷地看了魏白一眼。
“帮忙拉一下帘子啊!”赛事的负责人之一一路跑了过来,看到门口跟个大神似的动都不带动一下的工作人员,着急地喊道,“没看到怕帘子么?”
厩务员和一名马工分别牵着一根牵马绳,而赛事负责人与那名工作人员则是将帘子拉到他们能拉到的最开的程度。
黄金干道在与几人犟了一会儿后,也知道了几人一定要让它进去的决心,于是突然发力冲了进去,将那名马工和厩务员拖的快飞起来了,被带的大跳了几步,消失在了帘子的另一边。
“你干什么!?”熟悉的声音从马房内传出,语气中满是难掩的怒火和丝丝被惊吓到的后怕。
“花玖夏?”魏白细细想了一下,不禁想起了那匹身材矮小的小牝马,自言自语起来,“它也来了么?”
“花玖夏?”千里云山眯起了眼,“怎么这么耳熟啊...”
“你见过么,一匹体型不大的小牝马...”魏白挑了下眉,想起了千里云山可能在去年年末的有马纪念上和花玖夏交过手,“芦毛,黑白色相间的那种...”
“额...”千里云山的眼珠一转,眼神有些飘忽,“不...不认识诶...”
“不会是被教育了就不敢认了吧,笑嘻了!”
魏白看着千里云山垮下来的脸,开心地笑了起来。
“马上比赛的,你别搞我心态嗷...”千里云山不满地用身体轻轻顶了一下魏白。
“成吧...”
说话间,二马与身后的梦麒麟已经走到了马房门口,而邢名蔼则是一边牵着千里云山,一边跟工作人员展示相关证明。
“朦胧影!”果然,刚一进入马房,魏白就听到了耳边传来了很大的声音。
魏白转头过去,恰好看到了一脸惊喜的花玖夏。
‘所以你在惊喜什么?’魏白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
花玖夏见魏白只是看着自己与,也不说话,脸上立刻升起一些紧张和不满:“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
“这个倒还记得...”魏白眨了眨眼睛。
花玖夏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花玖夏转头看向身旁马厩的赛驹:“他肯定跑在最前头,咱们就比比谁先追上他!”
‘?’魏白立刻瞪大眼睛,‘你礼貌么?’
转头看向花玖夏比邻的赛驹,正是被花玖夏断了牝马三冠的万户风铃。
“这不好吧...”万户风铃低下头小声道,然后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退后了一小步,把低着的头转到对着魏白的方向,“你好,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看着好似陷入了些许自我纠结的小牝马,魏白撇了撇嘴。
‘某匹马能不能学一学啊!’
“你认识的牝马挺多哈!”千里云山此时已经走进了马厩,地上全新的稻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