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抵都是会控着自家的马吧。
而且,如果真是全力以赴的比赛,想必各阵营也不会为了CRA的一个设想及邀请就来参赛。毕竟,这是一场大多数赛驹们所不擅长的沙地赛,还是一场短距离赛事,阵营们不会为了CRA而打乱自己的训练计划。
虽然魏白也觉得这样的胜利对乌拉拉来讲可能反而不是它想要的,但CRA既然有了主题,魏白也就不再多想。
在这场比赛之后,他就要远赴欧洲,参加今年下半年的凯旋门赏,那才是他需要全力以赴的比赛。
思考着,届时他会面临的局面,魏白突然有所思地看向乌拉拉。
‘如果,乌拉拉的命运是注定要失败的,那这一场比赛,算不算是对它命运的一种打破呢?’
突如其来的想法如野草般在魏白的脑海中生长,让魏白有了几分欣喜,似乎是想到了一些反向抗争的手段。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躺在地上睡觉的黑金快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