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前面是兵部梁侍郎。”内侍金银说道。
“是他啊!”敬王大大咧咧的道:“上去看看。”
“见过大王!”梁靖行礼,微笑道:“大王看着精神不错。”
敬王笑嘻嘻的道:“听闻你在外面混的颇为得意?”
梁靖笑道:“过誉了。”
敬王回身,“都散开些,本王和梁侍郎说话。”
金银等人后退。
敬王干咳一声:“说是外面有青楼?”
“没错。”
“青楼里有美人儿?”
“对,不少。”
“梁侍郎可能带本王出宫?钱,本王自己出。”
“嫖资都是各付各的,否则晦气。”
“梁侍郎果然是行家呀!”
“过奖,大王身上的气息,臣也颇为熟悉。”
“那么,何时能出宫?”
“大王那里应当有不少宫人吧?难道,就没一个看上的?”
“那些宫女不能碰,否则阿耶知晓了,会全数换成内侍。”敬王愁眉苦脸的道:“你不知晓,内侍身上臭烘烘的,本王受不了!”
“不过,大王确定自己……”梁靖挑眉,竖起食指。
敬王笑的猥琐,“每日起床时本王颇为烦恼。”
“那,好说!”
“就这么说定了!”敬王指指他。
“就这么说定了。”梁靖微笑。
二人各自走了。
敬王依旧笑的贼兮兮的,可眼底却冰冷,轻声道:“这对兄妹以为本王是个傻子吗?!”
“敬王,是个有趣的人。”
见到贵妃时,梁靖提及了先前的事儿。
贵妃看看左右,焦丽带着人告退。
等人走后,贵妃说道:“上次陛下责罚他,我令人送了些伤药去,他应当是个明白人。”
“不是明白人,早就成了皇后的眼中钉。当年卫王靠着一身蛮力为自己母子谋生,他靠什么?”梁靖叹息,“宫中就没有傻子,陛下的儿子更没有傻子。”
“卫王在打铁!”贵妃笑的讥诮,“他以为如此便是蛰伏,却不知早就被一众权贵给盯上了。”
“他打他的铁,不过,陛下却不会放任吧?”
“有用的时候会拉回来,没用的时候,任凭他与那个女人厮混,眼不见心不烦。”
“那个女人,可有什么蹊跷?”
贵妃摇头,“当初我也以为有蹊跷,陛下那边令鹰卫去查了,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民女。祖上一直在北疆打铁,到了她这里,这一支就没了子嗣……卫王几乎是做了赘婿。”
噗!
梁靖不禁笑喷了。
就在他和妹妹说着最近的变化时,郑远东急匆匆的进了兵部。
“相公!”
“何事?”
“北疆大捷!”
“哦!”张焕霍然起身,“说来!”
郑远东欢喜的道:“陈州刺史杨玄领军攻伐潭州,大败潭州军,斩杀俘获两万余!”
“好!”
张焕拿出地图,摊开在案几上。
“这里!”郑远东指着地图上的潭州,“杨玄领军先破了雁北,潭州军随后出击,两军大战……”
“两万余……”
“潭州军战死被俘七千余!”
张焕抬头,“如此,便是被打残了。”
“没错。”郑远东笑道:“潭州军被打残了,若是今年北辽南征,陈州军就能肆无忌惮的去增援桃县。”
北疆的捷报进了朝中和宫中。
“周侍郎,令婿此战大捷,看来,陈州刺史,怕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