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玄点头,“老二!”
“在!”
王老二跃跃欲试。
身后两个长老背上本以为用不上的麻袋。
杨玄指指前方,“令他们退。”
王老二拔刀,“若是不退呢?”
“取了人头来!”
“领命!”
王老二带着麾下出击了。
韩纪赞道:“郎君果决。”
“没什么好犹豫的。”
杨玄澹澹的道:“我北疆军民如今正义愤填膺,杀了,又如何?”
哒哒哒!
王老二带着数百骑冲了出去。
对面,此次带队哨探的竟然是个校尉,可见谢谨的势在必得。
校尉是谢谨从长安带来的,算是心腹,姿态倨傲的问道:“那人是谁?”
身边有人在看,“好像,那两个……哎!那两个背着麻袋哎!哈哈哈哈!”
笑声中,有人尖叫,“那是王老二!”
校尉笑容一僵。
“王老二是谁?”
“是人头狂魔。”那个队正面色惨白,“杨玄每战必令王老二率军哨探,据闻每个人头给十文钱。咱们这里……”
队正回头看了一眼,百余人。
千余钱!
能去青楼潇洒走几回。
校尉面色铁青,“他不敢吧!”
队正说道:“王老二出手,从未走空!”
就和钓鱼老永不空军一样,王老二的威名是用一个个人头竖立起来的。
“校尉!”
队正指着前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校尉冷笑,“我晾他不敢……”
胖长老已经揭开了一个麻袋。
瘦长老紧随其后。
动作麻熘的令人心疼。
队正浑身颤栗,想骂校尉不知死活,可不敢。
但留下来是送死啊!
他突然灵机一动,“那王老二是个傻子!”
“艹!我不和傻子一般计较!撤!”
校尉带着斥候一熘烟跑了。
河对岸一阵骚动。
谢谨被人簇拥着来了。
他站在河边,看着自己一方的斥候在狼狈而逃。
“那是谁?”谢谨指着追赶的兴高采烈的王老二问道。
身边一个随从伸手在眼前搭个凉棚,“那个人……那两个……麻袋……是王老二!”
谢谨来之前打听过杨玄的消息,他冷笑,“那个人头狂魔?”
“正是。”
有人问道:“伯爷,可要出击接应?”
这是个试探的机会。
敢不敢?
两万大军出击,杨狗敢不敢出手?
不敢,唯有后退。
那么此次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众人都在看着谢谨。
谢谨却看了问话的那个将领,缓缓说道:“先礼后兵。”
小河不算宽,故而假设了几座桥梁。
斥候们从桥上撤回来,校尉来禀告。
谢谨澹澹的道:“你应对得体,老夫很是欢喜。”
校尉不禁暗喜,随即告退。
谢谨看着对面逼近的王老二,“回头寻个借口,杖责此人!”
身边的随从为校尉默哀一瞬,“是。”
王老二带着人马出现在河对岸,双方都在对方的弩箭射程内。
“谢谨是谁?”
王老二问道。
谢谨冷笑,“老夫便是。”
王老二说道:“准备弩弓。”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