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征了。”
王老二回到家,有些不习惯的交代妻子,“你在家······嗯!”
赫连云裳有些期待的的看着他。
王老二虽说不怎么明,大舅哥赫连罗都说了,若非国公作保,他当初定然不会点头。可婚姻就如同穿鞋子,舒坦还是难受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
王老二有些憨,但实在啊!
每天都回家,不爱喝酒,不爱去青楼··错,老贼会带着他去看大腿。
挣钱交给家里,虽说家中不差钱,但这是男人的态度不是。
这么一个实在的男人,以往为何没被人带走呢?
赫连云裳觉得王老二唯一的缺陷就是不会甜言蜜语。
女人啊!
是需要夸赞才能滋澜的生物。
王老二憋了半晌,说道:“有事去寻怡娘,嗯······没事出门转转。”
等王老二走了,赫连云裳一个人生闷气。身边的仆妇问道:“娘子可是不高兴?”
赫连云裳说道:“二哥连一句好话都没有。”好话······甜言蜜语?
仆妇笑道:“娘子啊!这男人分多种,就说讨女人欢喜吧!一种男人是甜言蜜语,说什么回头我买了金钗送你,或是什么你这般娇媚,等新布匹上市了,我便给你扯一些做衣裳,可却只说不做。
另一类男人呢!他们不会说,等你正在家做家务时,他们突然回来了,手中拿着金钗,或是布匹。您说,是哪一种好?”
“自然······”赫连云裳觉得第二种好,但总觉得差些什么,“就没有两其美的吗?”
“有,第三种,便是又会说,又体贴的。可每日甜言蜜语,它累啊!男人为何这般辛苦?要么是喜欢你喜欢到不可自拔,要么便是另有目的。
可是娘子,喜欢,就和巷子口丁氏卖的胡饼一般,刚出炉时,香脆可口,等过了一阵子,就有些冰冷,油腻的越来越难吃。”
“你是说,不长久?”
“多不长久。”仆妇见赫连云裳有些失落,就笑道:“再美的事物,人总有看厌倦的时候,要想长久拉住男人的心,不是靠什么美色,而是这里···”
仆妇指指心口,“知寒知暖,且自家要有那个什么······底蕴,就是··”
“气质!”
“对!”
仆妇笑道:“看,娘子便悟透了。”
“男人是什么呢?”赫连云裳双手托腮。“男人啊!就是个孩子!”
镇南部。
自从三大部覆灭后,镇南部就成了这片辽阔草原的主人。
广袤的草原是牧人的天堂,刚开始只是镇南部的牧人放牧,后来,大唐人也来了。
放牧不难学,他们很快就上手了,而且还发明了不少新手段,每年产出比镇南部的牧民还多。
修生养息多年后,镇南部的人口渐渐膨胀。
人口膨胀了,就得扩张放牧的范围,这两年镇南部的牧人因此和大唐牧民们发生了不少冲突。
每一次冲突,辛无忌都秉承公道,处置的双方无话可说。
可这个无话可说是大唐牧民那边,镇南部的牧民觉着可汗胳膊肘偏向了外人。
大帐内有些闷,辛无忌在喝酒。
一口酒水下去,脸上刀疤就红了几分。当牙进来,“可汗,桃县那边来人了。”
辛无忌把小刀搁下,双手在胡须上抹抹,羊油把胡须澜的闪闪发亮。
“请进来,不,本汗出迎!”
他走出大帐,外面来了百余骑,为首的是个文官。
辛无忌行礼,“国公可好?”“国公康健!”
官员说道:“国公令!”辛无忌束手而立。
“令镇南部
集结人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