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得留下一部人马。
越州军的战法不明,若是决战的态势还好说,就怕的是游击。
若是如此,还得分出一股人马去牵制。
李玄吩咐道:「继续围攻道州,以两万人马迎击越州军。」
他看看众将,「我军身处南方,周围敌军环视,步步危机。此战,便是打下根基的一战。当倾力而为!」
「领命!」......
两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在行进。「发现北疆军斥候。」
一队队骑兵出击,驱赶北疆军斥候。
「还有五十余里便是道州,使君,咱们是歇息,还是出击?」谭云问道。
本来此次出兵是谭云带队,但临出发前钱嵩却迟疑了,最终决定自己来。
「查探,等待。」钱嵩沉声道:「建州那边问问,若是阿史那燕荣把老夫当做是棋子,那就对不住了。」
「虚以委蛇就是了。"谭云说道。钱嵩举起手,「歇息!」
大军停下,将士们开始吃干粮。几乎没有人说话。
「气氛不对。」钱嵩说道:「将士们有些紧张。」
「李玄乃是当世名将呐!」谭云笑道:「说实话,老夫都有些紧张。」
「告诉他们,建州大军就在左近,准备与我军伏击北疆军。」钱嵩说道。
消息传递下去果然,越州军上下士气大振。
钱嵩吃了一口饼子,艰难的咽下去,「两万对两万,我军可游弋,而北疆军却要提防腹背受敌。这一战,若是还能输,那便是天意。」
「天意在国公。」谭云喝了一口水,摇晃了一下水囊,「李玄愚蠢的放弃攻打雄州,这便是迂腐。国公攻破关中,入主长安,大义到手,不胜,才特娘的怪!」
钱嵩莞尔,「此战若胜,老夫也能去与阿史那燕荣叫板。」
「使君这是.....」谭云轻声道:「阿史那燕荣毕竟是国公心腹呐!得罪他作甚?」
「国公的基业越发的大了,这般大的基业,得多少人来治理?人上一百,各形各色。宦海险恶,要想平稳,要想上进,就得寻个靠山。」
钱嵩指着长安方向,「阿史那燕荣粗俗,看不起咱们这些大唐人。魏明却不同,对咱们这等人来者不拒。老谭,为官第一要务不是什么本事,而是要学会站队,要学会抱团。」
谭云笑道:「老夫不管其它,只知晓跟着使君就是了。使君去哪,老夫便去哪!」
「若是老夫去投李玄呢?「钱嵩笑道,可一双眸子却平静异常的看着谭云。、
「那老夫便跟着高呼秦王殿下千岁!」谭云很认真的道。
这便是站队,坚定无比。
钱嵩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当下最有希望能一统天下的便是国公,老夫怎能去投靠李玄?」
二人互相交了底,越发的亲近了。
斥候回来了。
「使君,北疆军两万来袭,领军的乃是一个僧人。」
「赫连荣?」谭云说道:「赫连荣此人原先乃是潭州刺史,战败后归降了北疆。再后来,不知为何出了家。此人阴狠,传闻舍古部战败后,按理该收拢俘虏去修路,赫连荣却大开杀戒.....」
「这个出家人,有些意思。」钱嵩说道:「以杀人为乐?」
一队斥候赶到:「使君,北疆军在逼近,距离不到
五里。」
这是一个可以发动突袭的距离。谭云说道:「要不,突袭一把?」
钱嵩有些意动,「要先看看阿史那燕荣那边是什么意思。若是把咱们当做是棋子,那就按兵不动,与北疆军对峙。若是阿史那燕荣敢于出手,那,老夫便当仁不让!」
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谭云回身,「速速去问来。」
没等越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