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锦衣卫带着耳朵去,嘴巴留下。」「你去。」赫连燕指着捷隆,「另外,少给我惹事,否则,剥了你的皮。」
「是。」
捷隆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包冬坐在上首,下面是他的属官,捷隆孤零零一人坐在侧面。
「伪帝遣使去了南方,殿下推测,必然是赦免石逆。石逆由此便从叛逆变成了忠臣。外界舆论必然转向。」
包冬说道:「大战方兴未艾,这一手打的便是士气,打的便是大义。一旦让伪帝与石忠唐得逞,殿下与我北疆军便被动了。」
捷隆忍不住说道:「灭了石忠唐就是了。」
「石忠唐当初也是如你这般想的,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包冬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殿下说,这是一场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厮杀,可却重若山岳。」
「名正则言顺,伪帝这一手说实话,不赖。」伪帝的权术手段令包冬也颇为惊讶,「叛军那边必然在准备散播谣言,而我等要做的便是抢先一步。」
有人举手,包冬颔首。
「主事,下官建言,可揪住石忠唐不放。」
「主意不错,不过,不够全面。」包冬说道:「此战,主要不在石忠唐,而在伪帝。唯有让天下人明白伪帝的虚伪与无耻,方能占据主动。」
包冬看着捷隆,「我听闻锦衣卫的密谍如今密布南方,还请晚些发动。」捷隆心中别扭,但赫连燕警告在前,他不敢违背,「好说。」
「你等当这般说······」松州。
松州最热闹的地方是菜市场。
每日清晨,妇人们挎着篮子,或是背着背篓就来了。
这个时节没有新鲜的菜蔬,也就是能买些菜干和肉类,以及水产品。当然,还有肉干熏肉等。
一群妇人聚在一起,中间,有个女人在说话。
·······知道吗?皇帝想杀贵妃和梁靖。」
「那不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吗?」
「是啊!可逃亡时,随行的将士突然发难,说皇帝昏聩,以至于大唐衰微,要叛乱。」「啊!」
一群妇人哪里知晓这等军国大事,都听呆了。「皇帝······可还活着?」
「活着。」女人讥消的道:「乱兵围住了他的大帐,他便把贵妃兄妹推了出去,说大唐有今日便是他们兄妹的过错,令乱兵处死贵妃兄妹。」
这些妇人自然要站队贵妃,闻言有泼辣的说道:「狗东西,难道是贵妃做的皇帝?难道那些国家大事都是贵妃做的主?」
「可梁靖是宰相呢!」有妇人质疑。
「可谁不知晓梁靖便是陛下养的一条狗,为他撕咬人的。」女子冷笑。「可怜了贵妃。」
以前这些妇人还羡慕贵妃的幸运,甚至私底下也会不屑的道:换了老娘去,也能把皇帝迷的七荤八素的。
那时候是同性排斥。
但此刻却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觉来。
所谓女人同情女人,一群妇人在为贵妃默哀。
女子一拍手,「你等再想不到了,就在贵妃兄妹绝望的时候,竟然有人出手救了他们。」「谁?」
众人只觉得奇峰突起,惊喜来的太快。「秦王!」
「啊!」
一干妇人目瞪
口呆。
「秦王深知此事与贵妃兄妹无关,哎!你等莫要想的龌龊,秦王当年曾与贵妃兄妹有过交情,救过贵妃。」
「啧!那便是重情义啊!」「是啊!」女子突然叹息。
「这是······又有变故?」众人问道。
女子点头,「皇帝恼羞成怒担心自己的坏名声被外人知晓,便令人追杀贵妃兄妹,没成。」「老狗!」
「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女子叹息,「后来,皇帝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