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西北全家嫡子,或许有这个面子,能进齐国公府的大门。”
事态紧急,盛长槐一点都没敢耽误,几人骑马一路狂奔,直奔齐国公府而去,齐国公府在有名的公侯街,是少见的几所大宅之一。
果然,正如盛长槐的预料,即便他自曝家门,说是齐衡的同窗,齐国公府的门子一点面子都不给,甚至都不愿意给自家主人通传,看来也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猜到盛长槐的来意,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我家郡主说了,我家公子不过在盛家读了几天书,谢礼和束修不比旁人给的少,盛公子没事,不要打扰我家公子温习功课,这一科公子要是因为盛家的原因不中,恐怕老奴都要受到牵连。”
盛长槐听此人言语颇为放肆,哪里忍的下来,就要出手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门子,也是气晕了头,才会动了这样冲动的念头。
好在全旭跟了过来,及时拉住了想要发飙的盛长槐,对他摇了摇头,然后一脸鄙视的给齐国公府的门子说到。
“你一个小小门房,也敢做齐国公府的主,你去问问你家主人,西北全家后人前来拜访,齐国公府见是不见。”
盛长槐之所以叫全旭过来,乃是大宋开国的一件旧事,若非全斌及时预警,初代齐国公早中伏身亡,又哪里来的齐家的国公之位,说到底,齐家是欠了全家的人情,要不是现任齐国公从了文,不好和将门来往,齐全两家才慢慢淡了下来,但若全家人到了齐国公府门口,齐家闭门不见,恐怕齐国公府就要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帽子。
这个门房乃是齐家的老人,当然知道这件旧事,看了全旭一眼,连忙匆匆到里面去请示。
没过一会,门房一脸怨愤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挨了打。
“国公爷不在家,郡主说,全家先祖对齐家先祖有恩,当年全太尉之事,齐家已经还了人情,但既然全家子弟来访,看在先祖的份上,见上一面也无妨。”
这也是全旭不怎么和齐衡对付的原因,全旭的爷爷当年和齐家还有来往,也是在老公爷的介绍下,才得以成为老勇毅侯的麾下偏将,自此以后,齐家和全家关系慢慢淡了,全家回了西北,齐家子弟又从了文,从此不在来往,也是看不上全家没有爵位,当然,此事皆由平宁郡主而起,齐国公也是太听老婆话了。
全旭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十分在意,拉着盛长槐直接进了齐国公府,出乎他们的意料,此人并没有把几人带到会客厅,而是带到了一个偏院。
院子里面齐国公府的下人们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中间有一个长条凳,凳子上面趴着一个人,看上去正在被打板子,伤的不轻,头发垂下去,看不清面目。
一旁跪在地上的,赫然便是齐国公府家的独子,小公爷齐衡,这倒是有些耐人寻味,平宁郡主傲慢归傲慢,在国公府也是说一不二,但对自家儿子可是当心的紧,像这样的场面,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齐衡看到盛长槐的到来,一脸的灰败之色,其中带着些许的惭愧,低下头去,一句话也没说,平宁郡主一脸的戏虐,对着全旭问道。
“齐家和全家一文一武,两家先祖是有交情,全家也算是对齐家有恩,但早就还清了,两家并无亲眷关系,文武相交本是大忌,不知全家子弟,这会子到齐家,是有什么什么事情。”
全旭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等自持身份,盛气凌人的后宅妇人,要不是因为盛明兰的事情,自家娘子太过担心,这辈子都不会登齐家的门,见平宁郡主这样说,心中冷笑一番,不卑不亢的说的。
“西北全家子弟全旭见过郡主娘娘,今日登门,并非叙旧,而是有件事情,看在先祖的份上,来给齐家示个警。”
平宁郡主冷笑一声。
“齐家有什么事情,还要全家的人来示警。”
全旭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