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色”立刻收敛。
他刚刚本来就是在吹牛。
毒液好歹是毁灭级,如果不自投死地,折家压根奈何他不得。
更何况这里头还搅合上了恶业之主。
“哼,平时蠢就算了,当着贵客的面也犯蠢。”
折破虏放下源质,对着亲侄子嘲道,把他吓成了一只鹌鹑。
好在这时估价出来了。
“猾褢当量29左右,作价882万。”
“阿拉克涅当量35左右,作价6261万。”
“当康当量25,作价625万”
“……”
为首的鉴定师一一汇报道。
“相柳当量42左右,作价3.36亿。”
“评估总价5.37亿。”
“全部是用的甲等价格。”
他将评估单据双手奉到折破虏面前。
这纸上写着每类源质加总的当量评估,单位当量单价,当量规模对单价的加成系数,以及相乘后得到的总价。
譬如相柳源质百分之十的当量单卖,价格为两千五百万左右;而百分之四十二的当量一次性出售,单价就涨到了八千万。
“这笔生意,顶的上骠骑单月回收业务量的一成了!”
折破虏说道。
别看一成不多,那可是整个流通网络在全球的业务总和。
“旅者阁下,抹个零头,成交?”
他递过文件,问道。
“五亿三?没问题。”
黄怀玉答道。
七百万,也就李百辟一张头等舱机票钱。
“不,抹零后是五亿四。”
折破虏大笑。
他给了几个子侄一个眼色,让他们把散了一桌的源质碎片收好。
然后,库房外又进来一人,将一块令牌送到他手里。
“旅者阁下,这是我们骠骑的甲等客人令牌,还请收下。”
折破虏转过身来,双手朝黄怀玉递过一块暗金色金属牌。
黄怀玉看得清楚,这块牌在送上来时还是表面平整,只这一经手的功夫,表面便浮起了山川河流。
“这是骠骑最高级别的客户的证明,在全球各地的骠骑驻地出示他,都能得到协助。”
折破虏说道。
“不过,赠予阁下的这枚令牌,目前仅能在东华以外地区使用,还请见谅。”
“多谢家主!”
黄怀玉接过令牌,看到两面都有精细浮雕。
其中正面是一位重骑士冲锋,反面是世界地图。
地图上各大陆皆在,唯有东华只余轮廓——显然,这地图代表着适用区域。
黄怀玉知道,这不是区别对待,而是与之前“折家在旅者与特处局之间中立”的呼应。
之后,是在内书房举行的茶会。
除去刚刚几位子侄之外,折破虏又向黄怀玉引见了其他几位家族重要成员。
两个小时后,黄怀玉手机收到信息,共计三点九二亿数位币的货款到账。
茶会至此结束。
谢绝了折家的护送,黄怀玉安步当车,迅速离开了边春市。